十九 陶陶,你要折磨死他啊(1 / 1)

采花賊的事情終於告一段落,跑路的辛陶跟武博灰溜溜的被押回了清溪。路上,辛陶還是不敢相信皓軒是太子的事實,追著武博問為什麼他會認識那個令牌,而對此,武博支支吾吾,說了半天也說不清楚。

“真是,見個太子你就嚇成這樣了?”辛陶將他的支吾歸納為被皓軒的身份嚇的了,心裏不由一陣鄙夷。

“陶陶,有件事,我一直沒有跟你說。”

“什麼事?”武博竟然敢有事情瞞著她,辛陶最討厭別人這樣對她了,這明擺著對她不信任嘛。

反正回去以後兩人就得籌備婚事了,遲早是他的人,現在告訴辛陶應該沒什麼問題吧,武博醞釀了一下,可正準備開口的時候,馬車突然停了下來,簾子被人掀開,兩人還未反應過來,太子皓軒就躬身鑽了進來,嬉皮笑臉的把手裏的燒餅往辛陶懷裏賽,“陶陶快吃吧,還熱著呢。”

陶陶?他竟然敢叫她陶陶,那可是隻有他武博才能叫的呢而且為什麼辛陶沒有反駁,竟然敢當著他的麵吃別的男人給的東西,這女人是不是活膩了?有人在,武博也不好發作,隻好委屈的吞下了剛才的話。

“嗯,挺好吃的,”這一路上辛陶並沒有對皓軒的殷勤表示懷疑,而且人家太子屈身給她吃的,她敢不要嗎?“武博你剛才要說什麼?”

“沒事。”兩個男人下意識對視了一眼,片刻後,武博識趣的別開了頭,這個皓軒,來者不善啊!

一直到太子親眼看到辛陶吃完東西,他才心滿意足的下車離開。他一走,辛陶立馬鬆了口氣,哎喲,這個太子到底什麼意思啊,弄得她全身不自在的,他給的東西又不能不吃,她可是好不容易才吃完那個比她臉還大的燒餅的,要知道,她對之前打罵皓軒的事還心有餘悸呢,所以才這麼唯命是從,唯恐一個不小心就稀裏糊塗丟了自己的小命。

“武博,我們能不能偷偷離開啊?”她實在是不想過這種提心吊膽的生活了,那個太子雖然美其名曰要送他們回清溪,可誰知道會不會等到了清溪就懲罰他們以儆效尤啊?

“離開?去哪兒?”

好不容易離開清溪了,她可不想那麼快就回去,“青城山啊,你忘了?”

又是青城山,辛陶就對那個謝君這麼念念不忘嗎?某些人心裏泛起一陣酸,連聲音都有些陰陽怪氣,“這裏不是有個太子對你有求必應嗎?”在他的麵前接受別的男人的好,辛陶到底有沒有想過他的感受啊?

“什麼意思?”辛陶對武博的話感到莫名其妙。

“太子殿下對你還不夠好嗎?你還想著那個謝君,我呢,我算什麼?”某人終於忍不住爆發了,沒辦法,他就是這麼小心眼,就是看不慣別的男人對辛陶好,就是看不慣辛陶心心念念著青城山的謝君。

幹嘛對她發火啊?辛陶在心裏叫屈,“武博,你對我撒謊也就算了,別人對我好你還這麼小心眼容不下,我真是對你太失望了,”以前怎麼沒有覺得武博那麼多缺點呢,氣頭上的她甚至懷疑小時候指腹為婚是不是太草率了?

“我什麼時候對你撒謊了?”

“冠山嶺的土匪根本就不是你殺的,你還一直自圓自說。”要不是太氣惱,她也不想當著武博的麵說這種傷人的話。

“嗬,反正我說什麼你都不會相信,而對別人的話就深信不疑是吧?”武博簡直要氣瘋了,這個女人為什麼就不相信他呢?

“我不想跟你吵架,”不是她不相信武博的話,而是她越來越發現武博特別喜歡自吹自大。

“是,話不投機半句多。”武博憤怒的別開了頭,他難道想跟自己喜歡的女人整天吵吵鬧鬧了?

“發生什麼事了?”

武博最不想見到的人再次出現,麵對太子皓軒對辛陶的關懷,他心裏酸酸的,可有些人卻連正眼都不瞧他一眼就跟著皓軒下車了,唉,陶陶啊,你這是要將他折磨致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