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姐!?應該沒事。”我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拍大腿道。此時此刻,在太陽城商場一層的海洋球場地內,一隻恐龍布偶服的人正尖叫著向場外爬去,在翻越擋板的時候,頭套突然掉落,露出一張精致的麵孔,滿頭大汗下不亂的妝容竟然是素顏。周圍幾個男性這才反應過來,三五人衝過來把殷姐從恐龍布偶服裏解救了出來,一個渾身香漢酥胸微現的正裝禦姐,頓時成了商場內人們目光的焦點。
當然,殷姐的香豔,屋子中的四人是不會知道的。“殷姐沒事就好。那我再問你,你一個普通人,如何能看破陣眼,破了那噬靈困仙陣的?”祝天兒冷眼一抬又問道。
“陣法?陣眼?”我一臉懵逼的反問道:“你不會是說哪幾輛車吧?”
我見祝天兒想繼續聽下去,換了口氣又說道:“當時我看見你被幾輛車照著一動不敢動,就想著去把車燈搞滅了,幫你吸引下那怪物的注意力。我溜進第一輛車裏關了引擎弄斷電路,也不見效果。仔細檢查了一邊才發現,原來那孫子把車裏電路給改裝了,直接用一個銅釘將大燈連接在了電瓶之上。再然後我一把拔下那個銅釘,你就把怪物滅了。”
我從摸褲子口袋裏摸出一個黃彤彤的銅釘來又說到:“喏,就是這個釘子。”說完就將釘子朝屋內三人丟了過去。
然而三人見到銅釘如同貓見了老鼠一般,都驚恐的躲閃開來,渾身發抖起來。鍾老指著床頭一個木盒對我說到:“你快把這釘子收進木盒內。”
這一幕,直接令我傻眼了,前一秒還是天神大拿,怎麼被一個小銅釘嚇成這樣?
“快收起來!”鍾老又吼到。
我這才起身將銅釘收到木盒內給鍾老遞了過去。
“此物不必給我,自己要收好,將來恐有大用!”鍾老好像對那銅釘格外懼怕,連木盒都沒碰直接將我的手推了回來,我看了一眼祝天兒,後者也點頭示意,我這才將木盒收到懷中。
直至此時,場中三人這才鬆了一口氣,相互交換了一下眼神後,鍾老上前一步微微一笑道:“既然有些不該知道的事情被你知道,那麼你也應該知道接下來要麵臨什麼!”
“這個我知道!我發誓所見之事定然守口如瓶!此事如果有其他人從我嘴裏知道,那麼讓我天打五雷轟,全家死光。”我嬉皮笑臉的學著電視裏發起毒誓來。
鍾老眼睛眯成一條縫,一邊搖頭一邊冷冷的說到:“誓言在我眼裏如同廢紙一般,再毒再狠也沒有用。”
“那我要怎麼做才行?”我後脊梁一冷,試探的問道。
鍾老冷笑著一邊摸著下巴的胡子一邊慢條斯理的說到:“擺在你麵前的有兩條路,第一條,是我們將你滅殺掉,畢竟死人才是最可靠的,你的家人會得到一筆巨額撫恤金,從此了無牽掛,……”
“我選第二條!選第二條!第二條!”我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我還沒說第二條路是什麼呢!你回答的是不是太草率了!”鍾老頭向前兩部陰笑道。
“絕對不草率!還勞煩鍾老,告訴我這第二條路是啥”我苦笑的回答道,心中暗暗琢磨,第一條路都那樣了,剩下的就算是上刀山下油鍋,也不會讓我死吧。
鍾老摸著胡子,拿起桌子上的茶碗品了一口,意味深長的看著我說道:“好,既然你已經選擇了,返回也沒用了。第二條路就是加入我們一夥,成為靈隍。”
“什麼是靈隍?”我撓著頭,一臉疑惑的問道。
“噗!!!”這一問直接讓鍾老剛喝了半口的茶噴了出來,眼睛溜圓的瞪著我,見我的表情確實不是裝出來的,這才一把抓起我的脖領子,清了清喉嚨,衝著我吼道:“不管你屬於哪方勢力,還是哪個家族的娃娃,今日我以靈隍接引使的身份,吸納你為門下靈徒,直屬末靈隍祝天兒,滴血禮成舊主不擾。”
說著鍾老從懷中取出一塊木牌來,然後一把拉起我的手,用指甲在我掌心上一劃,鮮血頓時淌了出來,這時鍾老深色一變,語氣凝重的說道:“接下來要滴血認牌,你最好放鬆神識,越是抗拒過程越是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