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並不是這一招就無敵了,隻是你很難在對戰中找到架刀壓力的機會。就像兩個高手打了一陣子,突然比拚內力,誰先不敵誰先倒,也隻能欺負欺負實戰經驗少的新手。
真川牧一在輝叔走後,就由老爸親自帶那條二哈回來給他喂招式,幾個月下來實戰經驗大漲,完美的繼承了心劍流的傳統——好戰者。
真川牧一也並不想真的砍傷唐糖,所以稍微一用力將她推開,並沒有接上這一刀。但就算是稍一用力,唐糖也被突如其來的力量搞得狼狽不堪。在光滑的地板上滾了兩三圈才站起身,一臉憤怒的盯著真川牧一。
下麵的那些觀眾們早已驚呆了,名古屋年青一代的大姐大什麼時候被人如此戲弄。
“混蛋!”事實證明冰山也有崩塌的時候,唐糖一臉的怒火道:“很好,別怪我心狠,是你自找的。”
唐糖輕輕的彎下了腰,猛地吸了一大口氣,再次急速衝來。
看著熟悉的劍術起手式,真川牧一心中了然,這是真白井流。屬於目前比較活躍的一個流派,也是最近幾年剛剛興起的一個流派。目前的創始人就叫白井助,是一個劍道大家。他有幸跟其座下的大弟子切磋過半個月,現在那個大弟子已經不是他的對手了。
真川牧一雙手握劍,或橫或豎接二連三的擋住了唐糖迅猛而快速的攻擊。
“差距太大了啊,你難道沒有發現嗎?”真川牧一調笑道:“真白井流我也見過,可不是你這麼用的啊。首先你得有一往無前的氣勢。”
“然後得有置死地而後生的決心。”
著真川牧一一劍劈開再次揮來的竹劍,然後一劍突刺。竹劍的劍尖猛地刺向了唐糖的眼睛,唐糖心中一驚,糟了來不及抵擋了!下意識的閉上眼睛整個頭像旁邊歪曲。卻突然感覺肚子傳來一陣疼痛。
“你看,你還是害怕了。”
真川牧一一腳踢飛唐糖。這一腳的力道顯然不,精致的女孩如同一個破布娃娃在地上翻了好幾圈。捂著肚子一時間都有些難以起身。
“混蛋,我要殺了你。”
“居然敢對唐姐做出如此無禮之事。”
“你死定了”
台上的一群少年少女們群情激憤,紛紛破口大罵起來。罵肯定是罵不過的,隻能尷尬的而又不失禮貌的微笑這樣子。台上的這些家夥從就生活在這種環境下,髒話聽得多了,自然張口就來。
真川牧一兩輩子都是好學生,這一點自然是比不過的。而且台上幾十張嘴自己就一張,難道要和菜場大媽一樣,比誰的喉嚨大嗎?
到這裏,真川牧一想到以前看的裏麵,幾乎豬腳罵架都是無敵,好像別人沒有嘴巴一樣。直接就把人罵的懵逼了。都能氣的吐血而亡。也許有人會諸葛亮就能罵死人。且不那隻是演義,更何況又不是人人都是古代那種迂腐的儒家。
到了自己這裏,看看對手的罵架戰鬥力,一個個臉紅脖子粗的,激動地不得了,停都不帶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