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有點刁難人了,老子做完了,難道還趴在地上不成?
真川牧一笑了。中午打聽了那麼多校園的生存情況,可是沒想到,第一個發難的居然是老師。
不過,也正好。可以試試自己心中所想。
“知道我是誰嗎?”
真川牧一用一種‘二代們’標準的語氣道,以前沒試過,還真不賴。
“不管你是什麼人,家裏有什麼背景,隻要到了我這裏!”
黑皮老師一字一句的對著真川牧一道:
“你就什麼都不是。”
“這樣嗎?”真川牧一點零頭麵容不變道:“那你敢讓我打個電話嗎?”
後麵的同學們早已驚呆了,那些男同學們雖然討厭他,但是更加明白這位黑皮老師的恐怖。紛紛露出了可惜聊表情。
然而老師還沒話,欣妍卻一把將他拉到了身後道:“抱歉老師,他剛來還不懂事,請老師不必跟他一般見識。”
隨後她轉過頭對他眨了眨眼道:“還不快做,服從命令是這裏唯一的規矩。”
然而真川牧一仿佛像個木頭人一樣道:“憑什麼?”
這下子有些同學都發出了驚呼聲,他們用眼神告訴他,你死定了。
“安靜!”黑皮還算對欣妍客氣,對她道:“你歸隊,還是想抗令。”
欣妍在這位黑皮教官的視線下,咬了咬牙,手指死死的抓住了衣角,半刻之後她豁然抬頭,直視著教官道:“他是我馬子,我願意帶他受罰,請教官成全。”
這一聲馬子喊得極為流暢,顯然也是經常默念的。
雖然被人鄙視了,但是真川牧一竟然意外的有些感動。這是這麼多年來未曾體會的感覺,被一個同齡人保護了。
黑皮看了一眼眼前的女孩,作為財政大臣的幼女她的身份很特殊,關鍵是她自身的實力也不錯,是學校重點培養的對象。
但是沒人可以在她的課上挑釁她的威嚴。沒有人!
她一步上前,低著頭,更像一隻猛虎,一字一句道:“我隻再一遍,歸——隊——”
欣妍頂著巨大的壓力,但是她畢竟才是是個15歲的女孩。良久,還是回歸了隊伍。
黑皮老師滿意的點零頭,然後看著真川牧一殘忍的笑道:“憑什麼?我告訴你,憑這裏我了算,憑我是這裏的老師。就憑這裏我最強。”
“姑且算你是這裏的老師,好了。”
真川牧一點零頭平靜的道:
“但是我隻要一個電話,從明開始你就得換個地方工作。至於你是這裏最強這句話!”
真川牧一微笑著上前走了一步笑道:
“姑且也算你是最強好了,但是你敢動我一根指頭嗎?”
不等教官再話,真川牧一就繼續道:
“那麼我就會派人找到你的家人,你的母親,你的父親,你的爺爺···有一個算一個,全都會被我殺掉,把他們的頭割下來,一個個的放在你的麵前,如果你是孤兒的話,就找到收養你的孤兒院,找到你的朋友,找到你的戰友,有一個算一個,我會將他們的頭一個個的放在你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