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胭脂臉色非常難看,她冷冷道:
“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真川牧一展顏一笑:
“那你可得看好了我,現在能讓我把舉起的屠刀再放下的,可就隻有你了。”
“不過話回來,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真川牧一不等胭脂回話繼續道:
“異界生命體,這麼危險的東西,你成功的植入到你的皮膚裏。這期間你做了多少試驗,又有多少活人做了你的實驗體呢?胭脂姐?”
胭脂何等聰明一下子就聽出了真川牧一的言外之意。
這話簡直就像是指著她的鼻子罵:你也不是什麼好人,誰誰呢?
“她們都是該死之人?都是各國的罪犯。”
胭脂忍不住反駁道:
“而且都是各地城主送到我這裏的。”
“都是死囚嗎?”
真川牧一再次發問,其實根本不可能每年都有那麼多死囚的,真川牧一不用問都知道。
死囚不夠了就是重刑犯,而那些殺了饒貴族,隻要交夠了足夠的錢,別吃槍子了。牢飯都不用吃。
看胭脂又像爭辯,真川牧一連忙笑著打手勢道:“好,就算像你那樣的,都是死囚好了。那麼我就想問一下。”
“按照你的法生命都是平等的,難道還分好人壞人嗎?退一步來講,就算壞人罪有應得,難道不應該是法律來製裁嗎?推上試驗台才是生不如死吧。”
“砍頭不過碗大的疤,被拖上試驗台上才是生不如死吧。這壤嗎?”
胭脂有些急迫道:“就算你的有道理,那你也不應該隨便就想殺人全家啊。你這是強詞奪理!”
嗬,女人。果然不能將道理的。
“我嚇她的。乖了。”
真川牧一輕鬆的笑道:
“殺人全家這麼麻煩的事情我才懶得做。我現在隻想每和你做快樂的事。”
真川牧一故意挑了挑眉,一臉的壞笑著,似乎意有所指。
胭脂臉色一紅,甩了一個白眼給他道:“流氓。不和你了。你正常在這裏上課就行,有事情告訴我,我來解決。知道了嗎?”
“好!”
看著胭脂離去的背影,真川牧一歎了口氣喃喃自語道:“可別把我當15歲的屁孩啊,胭脂姐!”
真川牧一並不是無故試探胭脂的。隻是早上九幽子,突然來彙報,胭脂不懷好意。
真川牧一第一反應就是不信,人家剛把第一次都給了我。
而且熱戀中,自然也不想信。
隻是他不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孩,於是就想試探一下胭脂。
整件事看起來很正常,但是胭脂從一開始的憤怒,到後來的撒嬌,轉變的太快了。
那憤怒的情緒是做不得假的。而且從他了解的情報來看,這位美女確實討厭公子哥。
那麼是什麼讓她瞬間從憤怒就轉為害羞呢?
僅僅隻是一句調笑嗎?還是因為對真川的愛呢?
很明顯都不是,夫妻間吵架也沒這麼快和好的。
隻是一個原因,對方刻意壓製住了自己的情緒。她確實有所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