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雯聽了以後卻是皺了皺眉頭道：“這聽上去是某種召喚咒語，你裏麵有個發音是克蘇魯？”
林一點了點頭。
“真的嗎！”馬雯突然興奮起來，“真的是偉大的，不朽的，著名的那個克蘇魯？”
林一莫名其妙地看著她：“什麼？”
“那可是深淵之主，代表了世界的水之掌控者，俗稱利維坦的神啊，從一定意義上來，它已經不是生物了，如果這是召喚的話，它真的出現了嗎？你不知道，這次報告有神話生物在這裏，我還想來著呢？那個巨大的章魚臉還有惡魔翅膀的，你見過是吧，告訴我！你見過！”
這一刻，這個女人表現出了異乎尋常的狂熱來，倒是讓林一嚇了一跳。
召喚麼？可是這又不是誌怪，還有魔法存在，別扯了，如果那樣，自己分分鍾找掃把去學飛行了。
“我看到它們從肉團裏變出來的。”林一道：“你似乎對這個什麼克蘇魯很了解？它很厲害嗎？神？”
“當然咯，那可是神。傳它是控製海洋的邪神，在億萬年前降臨地球，然後就一直沉睡在一個叫做拉萊耶的城市裏。”
“除了克蘇魯之外，還有其他的神明，代表大地的奈亞拉托提譜，代表火的，還有代表風的，那些神在神話傳中又有下位仆從，古書記載，那些下位的仆從稱為眷族，是神製造出來的。”
“我統計過，每個神明都有大約三級的下位從屬，而每級下位從屬又有幾種各異的能力，簡直無窮無盡。我以為這些都是神話傳，沒想到真的有。”
“下位生物有和四大神有類似的能力，也是在萬億年前從外邊來到這裏，他們統治這個世界。就像我們看到的深潛者，也是克蘇魯的眷族。”
“眷族”林一咀嚼著這個新詞彙道：“你這是什麼垃圾裏看到的吧，這是現實世界，哪有什麼神啊，魔法啊之類的東西，我覺得就是細菌造成的變異。”
馬雯哼了一聲：“你不信我的嗎？那麼你自己不就是個例子嗎？你那麼大的力量，那麼快的速度？也是變異嗎？”
這個林一真的解釋不了，也許是吧，也許古代人所謂的魔法，其實就是某種機械科技，或者生物科技的產物。
林一以前看過一本叫無限恐怖的，裏麵把古代的符文，理解成某種特殊材料製作的能量引導路線圖。隻要能引導能量，就能達到不可思議的作用，看起來就跟魔法一樣。
而他此刻覺得，那些細菌也許就是改變了生物的特質，使得神話生物來到了現實。問題是，為什麼是這種體係的生物？
難道細菌也有自我意識？亦或者是別的什麼東西故意製造的？還有那句咒語一樣的話，每晚都會響起來，難道真的有神存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