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在大學,你會見到各種神人,文藝青年是浮雲,二逼青年是浮雲,蘿莉是浮雲,總之,大學的神人,就是走馬觀花,見怪不怪。每每想到自己從一棵水靈靈的小水仙被蘇翰墨這個怪卡生生的給熏染成老油條,我就會仰天扶額在心裏大喊:我是小蘿莉啊!!!!內心無比純潔的小蘿莉!!!
話說,和蘇翰墨的孽緣的開始是在一個天氣無比晴朗的早晨,剛剛進入X大的我,自己去教務處辦理手續,可是在左轉右轉後,用閨蜜維維的話來說,我這個半路癡加半亂方向感的結合體,迷路了。我各種悲催的問路還是沒繞出條正道來,突然,看到一棵樹後有一個身影,匆匆的走過,我瞬間大喜,轉眼跟過去,走到麵前,我才傻了眼,那人正在弄學校李子樹上結的果子,我一看,擼上袖管就想上,這可是偷竊啊!我可是黨員,要保護人民群眾生命財產,我大喊一聲:小賊,住手!勢比關羽的氣洶洶地衝上去,結果被地上的樹枝絆了一下,我就一膜拜的姿勢跌倒在那人麵前,我心裏哀嚎著:黨啊,給你丟臉了!一睜眼,一張素顏放大在我眼前,眉清目秀,一臉想笑又憋著的表情,頭頂悠悠地一聲:同學,你沒事吧?我慢慢的爬起來,拍拍手上的灰回答道:沒事,同學,你剛才在幹嘛?他幹咳一聲,一張俊臉透出可疑的紅色,眼神躲避,我一看這表情,一下就理解到是被抓個現行的窘態,他細聲說道:摘李子!我一下就激動了,果真被我抓到了,這廝倒是承認的爽快,剛想喊出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口號,他轉過頭去,悠悠地一聲:咳~同學,你的衣服~~我低頭一看,倒吸一口冷氣,早上被維維死磨硬泡穿上這條被我嫌棄領口太開的裙子,此時已經山門大開,風光若隱若現,瞬間老臉紅了半邊,在心裏誹謗這廝實在是太無恥!!審問的事早被我忘了,我才知道,這廝原來是生科基地班的高材生,來摘李子做植物果實的相關實驗,這就是陰差陽錯的孽緣,後來的後來,卻也被騙到這個叫蘇翰墨賊人的協會裏,蘇者,乃生物環境協會的會長,乃奸詐狡猾的老油條,這條是我被招入他麾下在艱苦的革命歲月中的深刻體會。
古人說:與天鬥,其樂無窮;與人鬥,其樂亦無窮。我說:與蘇翰墨鬥,其苦逼無窮。在宿舍裏看著美人心計,維維湊過來問:暖暖,你是怎麼了?看完宮心計,看金枝欲孽,看完金枝欲孽,看美人心計。這麼迷宮鬥戲?我歎了口氣:敵人太強大,我方需要好計,才可奪取勝利啊!!維維好奇看我一眼:說誰呢?我拉著她的手,氣憤的說:除了蘇老賊那個資本家,還會是誰!我口水星子亂噴的將蘇翰墨把一個月一次的野外交流活動交給我,自己則去師大找朋友大吃大喝,還美曰為訓練下屬,培養能力的事告訴維維,維維一聽,立馬拍案而起喊道:怎麼能這樣欺負你呢!也不照顧下學妹,不照顧就算了,他也不想想這麼大的活動暖暖你能想出方案嗎?我剛開始一個勁的點頭,後來就有點暈,維維拍我桌上,暖暖你別擔心,我來幫你,方案我會幫你想點子的。我一聽也懶得思考我想不想得出方案是褒義還是貶義,樂的屁顛屁顛的,隻覺得維維的形象瞬間像舉著炸藥包的董存瑞一般高大又雄偉,真不愧是閨蜜啊!!!
當我拿著維維替我想好的點子,去開會的時候,我實在很是忐忑,就連我這樣老臉皮厚的人都覺得這個點子有點。。。。嗯,驚世駭俗!眾所周知,書畫社是出了名的美女社團,而我們生物環境協會則是陽盛陰衰,和書畫社相親,哦,不,聯誼,順便在野外燒烤,要是蘇老賊知道我把一向正經專業的野外考察辦成這樣,他會不會想殺了我?想到這裏,我就不敢往下想。
蘇翰墨在講完一係列的常規事項之後,說道再過幾天便是我們的活動,這期的活動方案由林暖暖申請負責,下麵讓她和我們說一下活動事項。我暗自誹謗了一下:又不是我主動想幹的。慢慢地站起來,念著準備的活動大致內容,等我念完,室內鴉雀無聲,我瞧瞧的抬眼看了眼蘇老賊,他半低著頭,看不到神色,我環顧四周,大家都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著我,平日和我走得比較近的徐聰竟悄悄對我豎起了大拇指,我睜著兩隻大眼睛望著他:兄台何意?吾不得要領啊!!!他對著我搖了搖頭,我霎時一顆心沉了下去,死了,他一定是在說林暖暖你好樣的!離經叛道,等著被斬吧!蘇翰墨抬起頭,看了看大家,說道:野外考察活動本來是我們協會比較正式的活動,主要目的是為了幫助大家更好的去實踐和學習,但今天林暖暖的點子提醒我,我們和其他社團的互動是少了一點,對於她的方案,大家有什麼建議和意見嗎?沒有人出聲,蘇翰墨頓了頓,說道:那就這樣吧!林暖暖對這次方案比較熟悉,具體的細節,流程,地點等事項就交給你了,徐聰你們一起去找對方商量,協助林暖暖安排活動,散會吧!大家回去早點休息!我一聽,一張臉瞬間垮了下來,怎麼又是我!!這協會其他人是不幹活嗎?萬惡的奴隸主啊!資深的資本家啊!!徐聰跟在我後麵走出服務樓,我看了他一眼,有氣無力的說:你跟著我幹什麼?徐聰湊過來說道:暖暖,你知不知道在會上我手勢的意思?我早煩的要死,不耐煩的說:不知道!他降低聲音說道:我是一讚一歎啊!讚的是你考慮會中這麼多單身爺們的終身大事,提出了這麼正的點子,歎的是,你不知道蘇翰墨的前女友是書畫協會的會長吧!自從他們分手後,就再也沒有會中兄弟敢在他麵前提這個茬,我擔心你前途未卜啊!!!啊!!我怎麼不知道!!我大叫起來,慘了!慘了!我就說今年天大家眼神怪怪的,蘇老賊肯定會一刀一刀的把我淩遲的。早知道就應該不趟這趟水,現在好了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我一邊叨咕著一邊回到宿舍,連徐聰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