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正是魅色酒吧人最多的時候,震耳欲聾的音樂,夾雜著鬼哭狼嚎的歌聲聽起來格外辣耳朵。
姑娘捂住耳朵,麵無表情盯著正在拿著話筒哀嚎唱歌的那人。
這他媽都是些什麼人間疾苦哦。
“你帶我來這裏幹什麼?”祁淺看到熟悉的酒吧,攥緊高腳杯,簡直快要哭了。
阿瑤鬱悶鼓著臉蛋,捂住耳朵,眨著眸子奇怪軟聲,“你不想知道那女鬼為什麼纏上你麼?”
她確信,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恨,按理祁淺命格不該如此,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把不屬於她的災禍硬生生栽贓到她身上。
“那我們來這裏幹嘛?”祁錢打了個激靈,問道。
阿瑤柔軟的唇瓣微抿,若有所思,“那個女生…應該是在這裏出事的。”
不然不會一直在這個酒吧打轉。
祁淺不禁有些頭皮發麻,“你的意思是……那個女鬼現在還在這裏?”
“是的哦。”
阿瑤點點頭,笑彎了杏眼。
祁淺被她嚇得快哭出來了。
手死死抓著她衣袖,身子忍不住發顫。
“你…你別嚇我啊。我膽子很的。”
係統感歎。
還真是風水輪流轉。
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儼然是個黑社會大佬,現在遇到阿飄直接慫成鵪鶉。
“別怕,以後我罩你。”阿瑤彎眸,爪子拍了拍她肩膀,軟聲軟氣安慰的著她。
祁淺:“……”並沒有感覺有被安慰到。
實話一個蘿莉給不了她任何的安全感,而且她也不知道眼前這個古怪的女孩到底有什麼能耐,心底有不安那是肯定的。
然而阿瑤才不管她什麼想法,白嫩嫩地手揪著兔子耳朵,杏眼微微一閃,“能一下那女鬼和你什麼關係嗎?”
姑娘難得正經起來沒賣萌。
祁淺不由神色也嚴肅了幾分,認真想了幾秒,沉吟片刻道,“我和她初中是一個班的,平時關係也還可以…剛開始孫潔性格有些內向…我們關係不怎麼樣,但後來換宿舍我倆恰好被分在一起,然後就慢慢培養出了革命的友誼。”
祁淺雖然任性,卻也不是那種蠻不講理的人。
這從她去阿瑤那裏找茬卻沒動手就能看出來,其實本性不算壞。
“你們宿舍樓是幾號?”阿瑤不由多嘴問了一句。
祁淺回憶了幾分鍾,不確定地道,“404吧?”
她記憶力不太好,但她們那宿舍號碼讓人想不記住都難。
這麼不吉利,也不知道校方怎麼想的。
姑娘把兔子放到懷裏,臉鼓起,軟萌的奶音揚起,若有所思,“如果你們關係很好的話,那她為什麼糾纏你?”
她撇嘴,“在我耳邊bb個沒完沒了,吵死了。”
如果不是考慮到這個女人身上背負的怨氣,阿瑤當時真的準備一巴掌拍死那個話多的厲鬼。
祁淺一臉苦相,“我如果知道還用得著這麼愁眉苦臉嗎?”
少女唉聲歎氣的講到,“孫潔是特招生,她性格本就內向,在我們那所貴族學校更顯得格格不入。”
“你要知道,我那時候初中一直在外麵浪,和孫潔的友誼也就止步於宿舍裏的姐妹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