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邊若真的對比一下,數目根本沒可比性。
壤之別。
姑娘看不懂那些人花裏胡哨的劍法,幹脆懶洋洋趴在觀看席上,有一下沒一下的往嘴裏丟葡萄。
大長老踹了陳堯一眼,嫌棄道:“去抽簽。”
每個門派那邊打滿六場,最後再來個大混戰。
被打下台的則為失敗。
陳堯雖然不靠譜,但內門弟子該有的實力他一樣沒落下。
先讓他下去打個頭陣。
順道給這倆的一點信心。
大長老是真的沒準備讓阿瑤上去。
像女孩子這種可愛就是拿來寵的。
打打殺殺的,成何體統。
阿瑤拍了拍手,剛想自己可以去一挑六,沒想到下一秒就被擋了下來。
“坐下,閉嘴,看你師兄怎麼做的。”
大長老輕飄飄將她欲要出口的話給堵住。
然後看了一眼陳堯:“去,好好打,別丟人。”
陳堯想了想,點頭:“行。”
男人隨手抽出個簽,看了一眼。
十號。
第一輪比較好打,但同樣沒有任何看頭。
看戲的吃瓜群眾興致缺缺,有一搭沒一搭閑聊起來。
“大長老那邊,第一個好像是陳堯……”
“嘖,他?”
“第一局就讓底牌上,膽子夠大。”
陳堯雖然名氣不大,甚至沒多少人認識。
但作為“垃圾”一派的,他這種實力也算得上佼佼者了。
眾人不約而同的把他當成了大長老“垂死掙紮”最後的一張底牌。
如果陳堯給力,能撐上三場,不定這次墊底的就不是他們一派了呢。
“狠啊,我琢磨著,今年又是大長老一派墊底了。”
“有個墊底的難道不好麼?”
“人家大長老一脈就是一直被模仿,從未被超越。”
可不是嗎?
位居倒數第一。
不動如山。
第一次沒調動起觀眾多少激情,有的聊著聊著甚至睡起覺來。
晉級的弟子中,理所當然陳堯在列。
陳堯剛一下場,還沒來得及嘚瑟,就聽到觀眾席上聲討論的聲音。
“菜是菜了點,但也不是不能看。”
“笑死,沒看到人家被當成底牌?底牌要是一上來就被秒殺,那還打什麼打。”
陳堯:“……”
他臉色一黑。
瞧不起誰呢?
還底牌。
底牌個錘子!
知道他們底牌是誰嗎就瞎比比。
“下局換誰?”男人冷哼一聲,嘴裏塞了個葡萄沒好氣反問:“還是,繼續換我上?”
“我……”蘿莉漆黑的杏眼氤氳了幾分霧氣,她軟綿綿指了指陳堯。
大長老以為她還不死心想要上台,於是拍著對方腦袋,沒好氣道:“你什麼你?孩子家家,有你什麼事?”
“我……”團子張了張嘴,委屈極了,“我的葡萄。”
大長老:“……”
他這才看了看果盤,發現最後一顆葡萄被陳堯拿來解渴了。
眼看姑娘越來越委屈,甚至還有哭出來的感覺,大長老迷之頭疼。
果然孩子不好帶。
一言不合就給他鬧。
大長老清了清嗓子,幹巴巴安慰:“那你想怎麼辦?女人,就要堅強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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