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推開門,一眼看到了床角低著頭的女孩。
以他的角度根本看不到什麼異樣。
於是男人懶懶掀起唇角,單手抄著兜薄唇一動,語氣隱隱有些不耐:“出來,吃飯。”
那欠扁的調調,讓正太圓圓的包子臉鼓成青蛙,氣的臉通紅。
【這個傻逼狗男人】
家夥磨磨牙。
沒看到它家瑤瑤不舒服嗎?!
出來個錘子。
還關黑屋,我呸!
如果不是出不去,係統現在就想上去和這變態同歸於盡。
姑娘迷迷糊糊靠在床角,臉帶著點不正常的紅暈,迷離的杏眼微微睜大,整個人有些暈乎乎的。
她歪了歪腦袋,貓耳朵一顫,毫無精神的耷拉下去。
“不去……”她軟糯拒絕,把被子蓋在頭上,想睡覺。
祁燁挑了挑眉,視線往下一壓皮笑肉不笑的,涼涼道:“是你自己出來還是讓我把你拽出來?”
話音剛落,女孩便將腦袋埋得更緊了,一聲不吭。
她是真的不舒服,可某個狗男人還在耳邊諷刺個不停,讓姑娘心情異常的煩躁。
煩躁到想殺人……
阿瑤不記得多久心裏沒滋生過這種惡念了,可自從來到這裏,這種想法便一直沒停過。
按理神本不應該有這種想法。
鬼知道這個男冉底對自己做過什麼,讓她心底的陰暗這麼重。
以前在九重的時候,阿瑤便覺得主神這個職位真的好累,不僅要渡眾生,還要心懷善念。
簡直就是聖父一般的存在。
直到見到了本人,阿瑤不這麼認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