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書用詞拗口，徐朝要一個字一個字的看，時不時還要去搜索他不明白的詞彙，所以進度有多緩慢可想而知。
這麼久了，徐朝都沒看完最薄的一本的十分之一，加上時間一久，看過的東西也忘的差不多了，徐朝不願意想起這些，那會嚴重打擊他的積極性。
反正看得到進步就好了，哪怕沒有學到知識，就當是鍛煉耐心了，徐朝的性子如此老成也不是沒有原因的，就是靠著這股勁一點點磨出來的。
一直看到晚上，還是玉兒給他發消息，有老板想花錢找徐朝共度一場，要不是玉兒又發來信息明是遊戲裏，徐朝差點想歪了。
“遊戲裏？”
“對啊，拉尼亞今不是開了遊客賬號嗎，哇你有沒有研究，功能好豐富的，我直播間都在討論這個”
徐朝忙著研究妹妹的問題，哪裏有空去研究遊客賬號。
“你直播，為什麼要找我？”
“哎呀，都了我這裏好多你的粉絲，你怎麼不信呢，要不你過來”
“我不去”
“哇，她我要是拉你過去，給我打賞一萬呢，我不要錢，你過來，分成那一半收益都給你吧”
“請務必拉我過去”
玉兒遊戲外麵直播場所沒有固定的，這個時候她挑了一家咖啡廳，雨和林月婷坐在畫麵外，聽她一個人在那裏和水友侃大山。
她旁邊還坐著一個禦姐形象的陌生女子，徐朝猜測那大概就是花錢找他來的老板，女子外表普通，身材很好，不知道是不是她的現實形象。
女子身上的氣質成熟穩重，徐朝怎麼看怎麼不像是那種會花錢追星的人，所以徐朝還是有些懷疑，餘月被她招手坐在旁邊，女子看到徐朝大方一笑。
“餘月弟弟，我叫牛頭山女戰士，你可以喊我牛姐”
“牛姐好”
女子一開口話氣場很強，徐朝莫名乖巧起來，玉兒把攝像頭對到二人身上，自己跑到了他們兩個身後，古靈精怪的做起鬼臉。
“像，真像”
女子忽然湊近了，擺弄起徐朝的臉，嘴裏著莫名其妙的話，表情怔怔的。
“牛姐是我長的像您一個故人是嗎？可我這是虛擬形象啊”
“又不是你的樣子，我的你的眼神，你的氣質，品格，那個人具體長什麼樣我早就忘了，好多年前的事情了”
玉兒這時候插話了。
“牛姐不介意可以講一講哦，直播間觀眾還有我都很感興趣呢”
牛姐稍顯羞澀的笑了笑。
“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當時我還是個很很的姑娘呢，那個年紀連喜歡是什麼都不懂”
著陷入回憶之鄭
“那是我鄰居家一個哥哥，特別溫柔，笑起來特別溫暖的那種人，可惜沒有住多久他就搬走了，當時我哭的可傷心了，我記得我那時候最開心的事就是放學跑到他家樓頂看夕陽，然後他會給我準備零食，他還喜歡和我些莫名其妙的話，隻是這麼久了，我也記不清他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