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雅聽到享用美食,眼裏冒出堆成山的雞腿,口水嘩啦啦的流,激動的點頭,“知道知道……。”
凡逐愈似笑非笑,淺淺的笑意裏夾雜嗜血的森寒,“本公子怕你忘了住處,你看,本公子才知道你記的對不對。”
“公子就住在……。”冬雅滿腦子都是美食,想住處也想的十分積極,隻是她仔細一想,才發現自家公子好像“居無定所”,每次見他都是在不同的地方,而且那些地方他都來去自如,像是她家公子的,又好像不是她家公子的。
“住在何處?”凡逐愈被不爽快的回答消磨了些許耐性,眼底已經浮現點點寒意。
“公子好像沒有固定住的地方,公子你都沒有告訴我你住哪,快告訴我,我快餓死了……。”冬雅仔細琢磨後誠實的回答,這下她比凡逐愈還著急,這可是事關享之不盡的美食,不知道地方還怎麼大吃特吃?
凡逐愈從冬雅的眼底看見很多居住地,但沒有一個是固定居住地,為了套出月雲公子更多信息他決定放長線釣大魚。
“呼——”
凡逐愈隨意拂袖,一陣疾風刮過,冬雅被風刮回尤府。
尤執事一回來就看見冬雅倒在地上抱著果殼啃,剛請來的醫者二話不給她喂了些肉類食物,醫者和尤執事明冬雅的體質特殊,準確來是胃比較特殊,強行禁食隻會讓她胃口越來越大。
尤執事怕計劃完成前被冬雅吃空尤府,最後不得不解放冬雅的胃性,不再強製她進食。
凡逐愈弄完果液後叫來了卿祭總管。
這一次卿祭總管來的比較遲,無精打采,像是在某個巨大的打擊裏回不了神。
“尊主有何吩咐?”卿祭總管一如既往的溫雅,麵上看不出他有多煩擾。
“卿祭吩咐下去,以後凡仙殿若是出現女人,你們都別出手,全都交給本尊處理。”
凡仙殿一直都有女人勿進的鐵規,若不是來受罰的女人進到凡仙殿隻有死的下場,武者也一樣,這個規矩十多年不曾變過。
但現在,凡逐愈自己改了規矩。
卿祭總管看著凡逐愈頭上那對假絨耳,神色微暗。
尊主果然被那個女人迷住了,竟然會為了她該自己定下的規矩。
女人果真可怕。
“在下明白。”卿祭總管心裏雖然十萬個不願意,但是從他被派來服侍凡逐愈的那一他就不能再插手凡逐愈的事,隻能硬是,不能拒絕更加不能反對。
若事態嚴重,他隻能請出他背後的唯一有資格凡逐愈的大人物。
卿祭總管退下後凡逐愈去了假山裏麵將一個盛滿甘甜果液的水缸放進裏麵。
折折騰騰,一夜很快過去。
微亮時,凡逐愈在附近稍作休息。
日出東方,靈白色晨霧彌漫整個凡仙殿,空氣至靈至純,沏人心脾。
花池附近的晨霧最為濃鬱,假山四周有許多奇岩異石,緊密的石縫中時不時的冒出幾縷濃白的霧氣。
盤旋纏繞在假山上空。
霧氣層曾上升,仿若雲鎖,將世間最純淨的水汽都凝聚再次。
“嘟嘟嘟~~嘟嘟嘟~~”
空靈的笑聲從假山裏傳來,婉轉清脆,悅耳動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