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主,這萬萬不可,以往總執都隻能住金陵府,慕執事如何能住凡仙殿裏麵,這不合規矩。”卞執事再次帶頭抗議,凡仙殿向來都是尊主住的地方,君臣有別,不能同居一個屋簷。
上一任總是跟上一任異士尊主的感情很要好,但他還是住在外麵的金陵府。
卿祭總管雖然住在凡仙殿,但他們都心知肚明卿祭總管不會久住,而且他也不會成為執事分走他們的權利,這他們肯定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是慕執事要是住在凡仙殿,意義就不一樣,任何會危及到他們地位的事情,他們都不會同意。
“本尊上次已經改了規矩,誰住凡仙殿由本尊和尊主夫人決定,哪裏不合規矩。”凡逐愈敲著扶手,冷冷的反問。
卞執事啞口無言,默默的退回原位。
解決了礙事的人後,慕執事成功的接替宓執事的位置,和政宗執事一樣,凡逐愈也給慕執事放了幾假去管轄區域了解了解。
這一,除了換執事,也算平靜的度過。
第三一早,眾執事依舊早早上朝,上到一半,突然有個蓬頭垢麵,披頭散發,身上散有酸臭味的中年男子衝進大殿。
誰都沒認出這是被困三的宓執事,直到他開口話。
“尊主!微執冤枉啊……微執沒有無辜罷朝,微執冤枉,請尊主明察啊……。”宓執事跪在高台下,呼搶地,老淚縱橫,他剛掙脫金絲,就聽見手下他被罷了執事之位,費了很大勁才衝進來。
“有何冤情?”凡逐愈明知故問,很有耐心的聽宓執事解釋。
宓執事抽了抽,抹了一把老淚,惡狠狠的指著冰椅上的月嘟嘟告狀,“尊主!不是微執罷朝,是這個女……是嘟嘟姑娘將微執鎖在家中,足足困了三,微執才沒有辦法上朝,請尊主替微執做主啊!”
宓執事完,凡逐愈麵無表情,沒有急著開口。
卞執事上前,當頭暴喝,“宓執事,你可別血口噴人!你中階三重的功力,嘟嘟姑娘沒有修煉內息,不過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她能有什麼辦法將你困住,罷朝就罷朝,不要推卸責任!”
宓執事被罵得傻眼,以前無論他出什麼事,卞執事都是第一個出來幫他話,現在不但不幫,還幫著別人來罵他。
可把他給委屈了。
“我沒有推卸責任!我的是實話。”宓執事拍了卞執事幾下,用眼色示意他快幫忙話。
卞執事看出凡逐愈不高興,急忙撇清關係,轉身就踹了一腳,脾性漸漸暴露,“胡八道!我都不能輕易把你困住,嘟嘟姑娘又怎麼可能?”
尤執事也上前話,“宓執事,你還是承認吧,嘟嘟姑娘不可能困得住你,你就別在狡辯了,現在向尊主求情,尊主還可能看在往日的情麵放過你。”
兩大執事“公證”的話,其他執事也在竊竊私語。
宓執事簡直無法相信,昔日一起打下的尤執事和卞執事會在他落難的時候向著別人,明明他才是受害者,可是所有人都向著那個月嘟嘟。
他們是怎麼了?怎麼一個兩個都幫那個女人話!連他們也被迷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