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雪醫者一尋思,突然靈光一閃,“會不會是反噬?”
卿祭總管嚴肅的回道:“這幅身體沒有修煉那些異術,不會有反噬的可能,排除這個可能。”
這下,殘雪醫者徹底陷入困境,他實在想不出來哪種傷害會造成這麼痛苦的後果。
卿祭總管仔細回想,突然大力拍桌,“在下想起來了,尊主身邊的那個女子之前有給尊主吃過引心果,會不會是引心果的作用?”
卿祭總管的氣勢突然其實非常淩厲,若殘雪醫者回答一個事,他下次可能會為了凡仙殿的平安將“紅顏禍水”暗中除掉。
“引心果?千奇境那邊的禁果嗎?”殘雪醫者問道。
“是,就是那個引心果,在下上次親眼看見那個女人給尊主吃了,一定是引心果的作用。”卿祭總管對醫術方麵不太了解,嘴上很肯定,其實不怎麼肯定,他也怕錯傷了月嘟嘟惹怒凡逐愈,隻能等到確切的的答案才敢出手。
“這個……引心果是千奇境那邊的禁果,卿祭可能要過那邊問一問才知道,我沒見過那種東西,隻知道有控製人的作用,有沒有其他作用我真的不知道。”殘雪醫者也不太肯定,不過對月嘟嘟給凡逐愈吃引心果一事暗中記下。
“你照看尊主,在下去那邊拿引心果的解藥。”
“你上次不是拿了嗎?我上次還看到你手上拿著,難道不是給尊主用的嗎?”
“在下給了,尊主不吃,被扔了,我再去拿解藥,你先照顧好尊主,要是鎮不住尊主就去西庭找卿琅。”卿祭總管完,消失的無影無蹤。
“尊主,你到底怎麼了?你要告訴我們是怎麼回事啊!不然我們真的不知道怎麼辦!”殘雪醫者跪在床榻旁,焦急的問道。
“嘟——嘟——”
凡逐愈痛到打滾,猛錘心口,呼吸提起的一瞬間,從蒼白的唇瓣間溢出兩個字。
“尊主,你什麼?你剛剛什麼?”殘雪醫者隱約聽見那兩個字,但無法理解,以為那是救他家尊主的藥材,很是緊張的屏息聆聽。
“啊——”
凡逐愈顆心髒像是被人揉捏狠踩,劇痛蔓延到四肢百骸,讓他痛不欲生,他反噬過無數次,早就對痛這種感覺免疫。
此時此刻,一身的裂心碎骨刺魂的劇痛,猛戳著他體內所有脆弱神經。
“嘟——嘟——”
空靈沙啞的聲線流動出微不可聽的名字,他那被劇痛吞噬到毫無剩餘意識的大腦,隻有這深埋在靈魂深處的嘟嘟二字。
那一瞬間,他的腦海裏突然湧向出很多東西,月嘟嘟在寒潭裏經曆過的一切,極地冰窟的一切,以及其他從未經曆過的滄桑經曆。
殘雪醫者按不住凡逐愈,沒法給他施針隻好把卿琅找來。
“卿琅別傻站著,快按住尊主,我用藥,快按住。”殘雪醫者放下懷裏一大堆東西,急聲催促,他抓起幾顆綠色的果實碾壓出果實灌入凡逐愈的口中。
卿琅隻聽了殘雪醫者的簡單解釋,心一直提著,他按住凡逐愈讓殘雪醫者施針用藥,過了一會,凡逐愈漸漸的不再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