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鎮非常熱鬧,遠遠都能聽到吵雜的議論聲,不過街道非常空曠,大部分不是擠在茶館食肆,就擠在衙門外麵。
四周的人都在議論海瀾國最近發生的一件大事。
“奇!實在是奇!這采花銀賊未免也太大膽了,竟然敢采到輕靈寵妃的那裏去,完了完了,這采花銀賊絕對死定了!”
“可不是嗎?我還聽昨夜陛下就派出十幾萬皇宮禦衛軍去抓拿那個膽大包的采花銀賊,肯定涯海角都不會放過。”
“滋滋……這采花銀賊分明就是找死,誰不知道陛下有多寵愛輕靈寵妃,采到那裏去肯定死無葬身之地。”
“……”
整個城鎮都在議論昨夜皇宮裏發生的采花銀賊一事。
瀾帝昨晚發布了百萬張懸賞令,到今早上,采花銀賊的懸賞令已經遍布海瀾國各地。
據瀾帝昨晚去輕靈寵妃宮中,剛進去,輕靈寵妃正在寬衣,采花銀賊就從房頂上掉下來,采花銀賊穿著黑色夜行衣,頭用頭巾抱著,臉用黑布蒙著,瀾帝就隻看見一雙眼睛,所以懸賞令上的人全身漆黑,隻露一雙黑曜的眼睛。
這可愁了那些主動抓拿采花銀賊的人,就憑一雙眼睛哪能知道是誰?
月嘟嘟一直想著她的任務對周圍的事都不關心,凡逐愈一向對外界的事不關心,也沒有理會那些議論。
月嘟嘟經過衙門時,看見了那張難以猜測的懸賞令,她看見畫中人,突然停下腳步。
鬼使神差的走過去。
凡逐愈也跟著掉轉頭走過去。
“嘟嘟,怎麼了?”凡逐愈見月嘟嘟站在懸賞令前麵搖頭晃腦,想著她可能看出什麼苗頭,於是耐心的等。
“月!”月嘟嘟突然兩眼放光的指著懸賞令的上的人大叫,著就把懸賞令撕下,抱在懷裏。
這一舉動驚動了在場所有人。
“喂喂,你看快啊,有人揭懸賞令了!快看啊!”
“誰啊!懸賞令上可是寫著亂揭是死罪的,誰那麼不心!”
“你傻啊,人家敢接肯定知道是誰,這就厲害了,包的嚴嚴實實,這都能看出來,看來采花銀賊完咯!”
“……”
凡逐愈的高大身軀擋住了月嘟嘟,所有人都以為是凡逐愈揭的懸賞令,凡逐愈的氣勢非常出眾,自帶壓迫感,眾人都從凡逐愈身上感受到不輕不重的威壓,莫名的相信他是個高人,是真的知道采花銀賊的真麵目。
凡逐愈擰了擰眉頭,開啟壁障罩著他們兩個,單獨對話,“嘟嘟,你剛剛這采花銀賊是誰?”
月嘟嘟不懂采花銀賊是什麼意思,不過她知道凡逐愈是在問她畫中人是誰,誠實的指著懸賞令笑道:“月!這個是月!”
凡逐愈再一次聽到是月雲公子的意思,十分震驚,雖然月雲公子很神秘,但凡逐愈眼中的月雲公子是個厲害的人物,要美人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他很難想象月雲公子會做采花銀賊這種“勾當”。
不過月嘟嘟這麼肯定,他相信不會有錯。
月雲公子在凡逐愈心目中的形象已經暗中出現了難以修複的裂痕。
眼裏的鄙夷之色,盡達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