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定是清智,一定是,他那把扇子是凡仙決給他的,本執到現在還記得,不會錯的。”尤執事驚恐的抓著卞執事的手臂戰戰兢兢,他已經隱約感覺月嘟嘟的人跟他們有關,擔心下一個人會是他的兒子,若隻有兩個,勉強可以巧合,若有三個或者四個,那就一定是故意針對。
他們隱藏多年的秘密一定會被挖出來。
凡逐愈全程沒有話,隻是在聽三位執事的交頭接耳,從中獲取了大量信息。
緊接著,月嘟嘟又了一個人,凡逐愈又畫了一幅畫像。
依舊是二十出頭的男子,儀表堂堂,一表人才,手裏拿著一隻玉製毛筆,下紅上水藍,顏色漸變。
汲執事一見此人,嚇得渾身癱軟,幹癟的嘴唇止不住的哆嗦,“驟柏那子,是驟柏那子……。”
卞執事和尤執事一聽,頓感不妙,他們甚至猜到月嘟嘟下一個要找的人是誰。
不過出乎三位執事預料的是,月嘟嘟沒有要其他男人,就這三個。
尤執事暗地裏慶幸自己沒有被頂上,但卞執事和汲執事卻無法鎮定。
“退下。”凡逐愈揮退所有執事,卞執事三人第一時間衝出大殿,慕執事聽了凡逐愈的指示將畫軸拿回他的寢殿裏放好。
卞執事和汲執事一回府,立即畫了在大殿看到的幾幅畫,派人去找。
尤執事回府後翻箱倒櫃,最後在閣樓頂上的暗格裏找到一幅泛黃的畫軸。
畫軸裏的男子,十歲不到,五官俊朗,左眉骨處有個尾指般長的黑色胎記,胎記是一種長形的紋路,像字又像花紋,那胎記遠看近看都很好看,而且也很好認。
尤執事重新畫了一幅畫,派人去找左眉骨處有黑色胎記的男子。
中軸主殿裏,凡逐愈和月嘟嘟麵對麵話,月嘟嘟把知道的都告訴凡逐愈,之後凡逐愈把卿琅叫到木奚漣的宮殿裏幫忙照看那兩隻家夥。
他則回寢殿休息,漸漸的,他似乎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情,自從上次昏厥後,他就迷迷糊糊的開始有印象。
凡逐愈想的太入神,月嘟嘟也沒有打擾,而是乖乖的在一邊玩金球。
她手上的兩隻金球都很有彈性,而且能彈的很高,月嘟嘟追著它滿殿跑,想著她很快就能出色的完成第一個任務,心情很好。
來來回回好幾圈,月嘟嘟也玩累了,開始有些犯困。
凡逐愈拉回思緒,見月嘟嘟眯著眼睛頭一磕一磕的,將她拉到身邊,安慰道:“嘟嘟累了的話就先休息一下,等下再玩。”
嘟嘟聽到休息,耳朵微動,揉了揉眼睛,犯困道:“休——息——”
“先休息,等下再玩。”凡逐愈扶著嘟嘟的後背,輕輕將她放躺。
嘟嘟點了點頭,習慣性的兩手加疊,朝凡逐愈的身上伏去。
“嘟嘟!”
凡逐愈被伏的措手不及,反應過來時,他已經被壓躺下。
嘟嘟將金球放在凡逐愈的心口處,麵頰側貼金球,眼睛一閉,很快睡了下去。
凡逐愈對這種休息方式感到驚訝,不過卻不排斥,也沒有感覺不適,反而有點開心。
他恍然間想起了臨走前月雲公子鄭重交代過的一件事,尋思間,腦海裏蕩起了月雲公子嚴厲帶警告和威脅的聲音,“嘟嘟一旦有金球睡覺喜歡趴著睡,如果嘟嘟拿著金球睡覺,你要離的遠一點,等嘟嘟睡著了再靠近,你要是敢趁機欺負嘟嘟,你就休想本公子同意嘟嘟住在凡仙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