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了~~?”月嘟嘟聽到凡逐愈,表情有點失望,笑意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消失,她有個大發現急著告訴凡逐愈,一刻也待不住。
“我去找逐愈~~”月嘟嘟轉身飛奔,一溜煙就沒影。
男孩手裏的東西沒機會出手就看見月嘟嘟消失在他眼簾。
“嗤——”
男孩冷嗤幾聲,幾次下手都沒得手,他的耐性已經被消磨的差不多。
他推著黑球在府裏轉幾圈,意外的發現府裏的暗衛都不在,他覺得這是個好時機,暗裏離開府邸。
一陣疾風刮過兩座大山。
很快刮到了風雪和海瀾國交界地帶的某座山頭。
男孩在山頂上燒了一個黑色的球。
片刻之後,一名冷酷無情的黑衣男子站在黑豹的背上,快速衝到山上,他肩膀上那隻鷹正在休眠。
男孩一見褐衣男子,立即發泄不滿,“死子!本皇子好心替你去清理障礙,你派你的黑豹阻撓本皇子,這是什麼意思?”
男孩一開口,不再是幼稚的童音,而是雌雄難辨中性聲音,話時,表情猙獰,陰冷又嗜血,和昨晚上出現在這裏的紅衣男子如出一撤。
褐衣男子搖頭,語氣毫無波瀾的回道:“無。”
風升祭聽到這種回答,更加生氣,“還想狡辯!本皇子屢次下手都被破壞,那個女人是波波幹的,你的黑豹不就是波波?你到底想做什麼?一會讓本皇子去,一會來壞本皇子的好事!以為這麼多年交情,本皇子就不敢動你,膽肥了是不是?”
風升祭火冒三丈,今憋了一的火氣全都朝褐衣男子發泄。
褐衣男子沒有一點表情變化,他似是麵癱,永遠都隻有一種刻板冷酷的表情,他指著身旁的黑豹,不冷不熱的回了兩個字,“奔荒。”
“你你的黑豹叫奔荒?”風升祭一聽,稍微收斂的火氣,但他還是不信,這世上黑色的豹子不止一個,但是普遍都是黃色,黃帶綠的就隻有他麵前的那隻黑豹,今日壞他好事的一定是它!
“奔荒。”褐衣男子重複,語氣比剛剛肯定,似是在強調。
“不對!”風升祭狠狠的甩手,拒絕聽這種假話,他指著黑豹質問,“別以為本皇子不記得,你以前就是叫它波波!那隻鷹叫突突!本皇子記得一清二楚,那個女人今了是波波幹的,本皇子也見過黑影,就是你的黑豹!還想狡辯?你到底想做什麼?”
“何時?”
“今上午一次,中午一次!”
“那時,奔荒,突厥和我在休息,奔荒一直都在。”
“你在就在?誰能證明?”
“七皇子。”褐衣男子麵無表情的回道。
“七!”風升祭突然聽到一個很沒存在感的名字,心生警惕,“你去找七做什麼?”
褐衣男子目不轉睛的看著深淵,隨口回了個奇怪的答案,“七皇子養了一隻兔子。”
風升祭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沒好氣的問,“七養兔子關這個什麼事?本皇子是在問你證明的問題!”
褐衣男子看著深淵不話,微微側了個身,將肩上的雄鷹逼進風升祭的眼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