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豹的眼睛黃中透綠,像個寶石,不過它傷的過重,眼睛無力睜開。
“趵趵!”月嘟嘟在風升祭出手之際已經轉身,親眼見風升祭弄傷趵趵。
“不痛不痛~~趵趵~~”月嘟嘟雖然很想要教育黑豹,但是它受傷,她無心其他,隻想將黑豹醫好。
“姐姐,這隻豹子想要殺你,好在我及時出手,姐姐讓開,讓我來處置這個黑豹。”風升祭苦口佛心的勸。
月嘟嘟下意識的用身子擋住黑豹,黑豹感覺風升祭快要出手,挺起最後幾口氣,火速離開。
“趵趵!”月嘟嘟發現黑豹不見時已經過了一會,她東張西望到處找都沒有找到黑豹的蹤影。
“姐姐你看是吧,我都讓我來處置,你這次放走它,它下次還會傷害你。”男孩浮躁的瞪著月嘟嘟的背影,手臂一直在抖,視線一直在找一招斃命的時機。
月嘟嘟回頭看一臉純真的風升祭,剪水雙瞳泛起水光,哽咽道:“趵趵不會傷害我。”
風升祭惱火,但卻要保持苦口佛心,“姐姐你知道什麼?這種畜生可凶殘了,最會傷人,姐姐可要心,下次再遇到直接弄死就沒有那麼多事。”
畜生?弄死?
月嘟嘟僵硬的抬頭,用難以置信的神情看著男孩模樣的風升祭,久久都不出話。
她現在好像有點知道今的事是誰的錯。
“嘟嘟要回去了。”月嘟嘟似是被抽空了力氣,起身都搖搖晃晃,她隻是回了一句無關緊要的話,神情恍惚的朝山下走。
她走的很慢很慢,誰也看不出她在想什麼。
到了山腰處,凡逐愈正好來接月嘟嘟,兩人一同回府。
月嘟嘟沒有起晚上的事,凡逐愈也沒有問,隻是靜靜的陪月嘟嘟坐在後院的涼亭裏,陪她沉默。
男孩沒有回府,他等這座山的暗衛全都離開後才往黑豹消失的方向離開。
某座危險重重的山巒。
峭壁的中間位置有個山洞,山洞門口有塊非常大的岩石,整個石壁都有可落腳的石塊,可借助岩石直達洞口。
山洞門口站著一名褐衣男子,它肩上的黑影在熟睡。
褐衣男子身前有個穿著淺黃色鬥篷的男子,遮容遮身,裹得很嚴實。
男子手裏拿著一個很大的盒子,依稀可以嗅到裏麵淡淡的藥材香氣。
“這是你要的藥材,趵趵再麻煩你照顧一段時間。”鬥篷男子將盒子遞過去,沒有行禮,就這樣請求。
褐衣男子點頭,同意再照顧一段時間,隨後接下藥材,他的表情稍微鬆動一些,從部分細微舉動可以看得出他對鬥篷男子比較熟絡。
鬥篷男子左看右看,像是在尋找黑豹的身影,隨口問起,“趵趵最近還有沒有給你添麻煩?”
“無。”褐衣男子風輕雲淡的回了一個字,沒有將黑豹最近很不聽話的實話出。
“看來是要跟著你才會乖一點。”鬥篷男子欣慰的點頭,“對了,趵趵去哪了?我怎麼沒看到它?”
“你來之前還在。”褐衣男子如實回道。
“這樣子嗎?”鬥篷男子聞言,有些失落,“那家夥肯定是不想見到我了。”
褐衣男子視線一動,立即接話,“已回。”
“在哪?”鬥篷男子隨著褐衣男子所指的視線回頭看,隻見一個黑影極速往上條。
不一會,鬥篷男子的腳下出現一個奄奄一息的黑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