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升祭看到黑豹,下意識的出手,褐衣男子攔著,“我過不是所有黑豹都是奔荒,你剛剛你傷了奔荒,可奔荒一點事都沒有,這不就證明壞你事的黑豹不是奔荒?”
“哼!”風升祭甩手,指著黑豹罵道:“本皇子才不會看錯,就是你的死豹子,你以前可是醫者,醫好它會難嗎?滾開!本皇子今一定要殺了這隻死豹子!”
“你也我以前是,但過了那麼久,半吊子的的醫術早就忘光。”
“這隻是你的辭,誰知道你還記不記得!”
“那你是何時出的手?”
“三刻鍾之前!”
“如何傷?”
“竹箭!”
“既然你都是用竹箭所傷,以你的功力,傷口一定很深,但是奔荒沒事。”褐衣男子低頭看黑豹一眼,黑豹配合的起身繞著褐衣男子走一圈,將自己沒有一點傷口的身軀展現在風升祭麵前。
風升祭依舊不相信,“哼!那一定是你醫好它,以你的醫術醫好它輕而易舉。”
“此言差矣,即使我能醫好傷,也不可能讓傷口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愈合,奔荒身上沒有一點傷,隻能明它並沒有受傷。”
褐衣男子低頭再看黑豹一眼,黑豹默默的走到他身後站著,以便情況不妙時好第一時間離開。
“本皇子今看見的就是它!休想狡辯!”
“世上可不止一隻黑色豹子,你明明看見奔荒沒事,你應該要去其他地方找,又不是堅持是奔荒幹的,奔荒一直沒有離開,你信也好不信也罷。”
褐衣男子身子微側,冷漠無情的側對風升祭,不太想理會,也不畏懼。
風升祭上前檢查黑豹,沒有看見傷口,也沒有從地上發現一絲血跡,種種現象都隻能表明黑豹沒有受傷,不過風升祭是個疑心非常重的人,不會輕易被表象給迷惑。
他走進山洞一頓亂走,翻箱倒櫃,最後在一個暗格裏找到一個藥盒子。
“這你要怎麼解釋?”風升祭將藥盒子扔到褐衣男子腳下,厲聲質問。
褐衣男子把藥盒撿起,彈走灰塵,“你想要什麼解釋?”
“本皇子雖然不懂醫術,但是識寶無數,這是盒子殘留的氣味是長生果的氣味,這盒子裝的是長生果。”
“是長生果又如何?”
“如何?你是醫者難道不知道長生果有愈百傷的作用嗎?”風升祭指著空盒子,眼冒火光,手已經快要抑製不住朝黑豹刺去的衝動。
“你的意思是我把長生果給奔荒療傷?”
“一定是這樣,要不然這隻黑豹的傷不會那麼快愈合。”
“你知我命不久矣。”褐衣男子回頭,平靜的看風升祭,語氣無情的反問,“如果是你,你命不久矣,會把你唯一續命的東西給奔荒嗎?”
“你!”風升祭無言以對,這種事不用想都不可能,他這個時候才想起眼前的人已經命不久矣,人連正常的情況下都不可能把長生果這麼寶貴的東西給出去,更何況是命不久矣的情況。
褐衣男子行雲流水的朝山下拂袖,毫不客氣的下逐客令,“不送,以後不要再針對奔荒,否則我會撤走我的軍隊,不再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