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四爺正要擰開蓋子,灌月嘟嘟吃瓶子裏麵的東西。
黑豹從月嘟嘟的懷裏跳出,利爪狠劃白四爺的手。
“滋——滋——”
皮開肉綻,鮮血直流。
白四爺以為是月嘟嘟反擊,下意識的把手藏在身後,定神之後才發現攻擊他的不是月嘟嘟,而是一隻黑豹。
“畜生!你竟然敢抓我!”白四爺臉色驟變,溫潤的麵容切換到陰險的麵容隻在眨眼的時間。
黑豹雖,但是守護月嘟嘟時,氣勢一點都不弱。
它齜著牙,亮出利爪,躬著前身,飛身一撲,用力的撕咬白四爺。
“嘟嘟——”
均崖帶頭衝進房間,白四爺聽到有人來立即把瓶子收好,痛苦的呼救,“均崖,你來得正好,快幫我把這畜生拿開,疼死了。”
嵐煙一進門就看見白四爺被黑豹攻擊,黑豹張口咬白四爺,一咬一口血,這驚悚的畫麵衝擊嵐煙的眼簾。
“啊——豹子真的吃人啦——”嵐煙躲在均崖身後瑟瑟發抖,盡量降低存在感,害怕被攻擊。
均崖沒有先去救白四爺,而是衝到床邊查看月嘟嘟的氣息,暗裏測毒,查看有沒有被暗下黑手。
他的測毒工具沒有顯示毒素,勉強鬆一口氣。
“均崖你在做什麼,快幫我把這畜生拿走,疼死了。”白四爺掙紮了那麼就不見有人幫他,火氣暴漲,長期維持的溫雅形象出現了裂痕。
均崖確定月嘟嘟沒事後才將黑豹抱回床上,他見黑豹對其他人沒有過激反應,唯獨對白四爺有攻擊姿態,大概知道怎麼回事。
白四爺定神後發現均崖沒有處置剛剛傷他的黑豹,怒火更旺,“均崖你在做什麼,沒看到那隻畜生剛剛傷我嗎?殺了,不然它還會傷害更多人。”
均崖冷靜的反問,“趵趵一直在房間裏陪嘟嘟睡覺,而且趵趵很溫順,不會隨意攻擊人,四叔是不是做了什麼是惹怒了趵趵,才被它攻擊?”
白四爺被那質疑的眼神弄得不舒服,厲聲斥責,“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是你叔,你竟然敢質問我?我能做什麼事?我就隻是進來看看,是這隻畜生無緣無故攻擊我,你不處置它反而來質問我?誰才是你叔?”
均崖從眼神就比較犀利,別人看不出白四爺那張和藹可親外表下的真麵目,他可是一早就看清,他對白四爺從來就沒有信任過,他接觸過趵趵知道它是真的溫順,能讓它主動攻擊,隻能明白四爺一定做了對趵趵不利或者對月嘟嘟不利的事。
“當然四叔才是我叔,我隻不過是就事論事,動物對某些藥材比較敏感,可能是四叔身上的某種氣味驚動到它才一時失手攻擊你。”
“那它就是故意攻擊!”
“話不能這麼,這是嘟嘟的閨房,於情於理四叔都不應該進來,趵趵又不認識四叔,你突然進來,它護主心切,傷了四叔也情有可原。”
均崖明著站在黑豹那邊,對白四爺的態度跟本不像自己的親叔。
“你!”白四爺被堵的無話可,但是他又氣不過被黑豹抓得滿身是傷,什麼也要出氣,“好,你不幫我是吧?我自己來,白家這麼多人,什麼也不能留著這死豹子,你們不處理,我來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