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執事和卿琅聽到這個問題,腦海裏冒起加粗的問號。
他們家尊主連問起凡仙殿的大事,他們都感覺稀奇,如今卻問起別的地方的事,而且還是有點不雅的事。
慕執事以為自己聽錯,不敢回的太快,而是先確認,“尊主的可是鬧到海瀾皇宮那裏的采花銀賊。”
凡逐愈點頭,臉色暗沉的回道:“是,就是那個膽大包的采花銀賊,抓到了嗎?”
慕執事和卿琅兩人麵麵相覷,倍感稀奇。
“回尊主,那個采花銀賊還沒有抓到。”
“瀾帝派出皇家暗衛都沒抓到?”
“是的,尊主,據那個采花銀賊神出鬼沒,行蹤不定,所以至今都沒有抓到。”慕執事感覺凡逐愈對那個采花銀賊有點上心,有種不好的預感。
卿琅忽然間回頭,神經兮兮的走出房間,他的腳步輕到無聲,誰也沒有發現他離開。
凡逐愈指著慕執事,嚴肅的命令,“派一半幽鎏衛去抓那個采花銀賊!”
“讓幽鎏衛去?”慕執事失聲驚呼,實在難以置信,幽鎏衛一向隻有在大動亂的時候凡逐愈才會派他們出動,如今為了一個采花銀賊出動一半的幽鎏衛。
慕執事開始懷疑那個膽大包的采花銀賊采到月嘟嘟的頭上,所以他們家尊主才破荒的管起別國的閑事。
“微執領命。”慕執事見凡逐愈臉色不太好,立即應下,遲疑一會,試探的問道:“尊主,抓到那個采花銀賊要怎麼處置?”
“沒那麼容易抓到,抓到帶來見本尊!”凡逐愈對這件事抱著的希望並不大,某個公子神出鬼沒,連他都難以捕捉到行蹤,幽鎏衛就更加不可能抓到。
“微執回去立即安排。”慕執事感覺到凡逐愈的惆悵,對此事非常重視。
“尊主將出席海瀾國宴的時間定在十幾後,這段時間可有什麼東西需要微執準備?”
“不用,看好主殿,要是有脖子上掛著銀碗的家夥們出現也不用攔著,讓它們自由進出。”
“微執明白,尊主將北庭與漠山森林連在一起,有一人定居在漠山森林裏麵,那人對凡仙殿一直很仇視,是否需要驅逐?”
“不用動那個人,那個人的主要職責是保護漠山,沒有他的命令那個人不會對凡仙殿不利。”
“萬一那位大人改變主意?”
“改主意本尊也會第一時間知道,無需擔心。”
“是尊主,那微執就不動那個人。”
慕執事話音未落,一名幽鎏衛焦急的在門外求見。
正嚴肅的時刻被打擾,慕執事非常不滿,開門訓斥,“尊主議事時不得打擾。”
“末將知罪,不過卿琅大人讓末將來稟報,末將才不得不打擾,望尊主恕罪。”幽鎏衛半跪在地,向凡逐愈請罪。
“無礙。”凡逐愈拂袖示意退下,但是幽鎏衛沒有領命,而是一臉驚恐的看著凡逐愈,怕等下出卿琅讓他轉達的事情他會命不保。
“何事,快!”慕執事看出幽鎏衛有話要,給他時間稟報。
“尊主請去嘟嘟姑娘的房間,卿琅大人好像抓到了采花銀賊!”幽鎏衛起身,退到很遠的地方,稟報完立即閃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