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鑫給雙尾狼使了個眼色,雙尾狼識時務的躲在他身後,但看絨物的眼神卻帶著滿滿的“仇恨”。
月嘟嘟嚐試了很多次,但她無論什麼,滄樰他們都沒有回應,似乎都聽不見她的話。
滄樰的手被絨物抓出了許多血痕,為了以後不受傷他不得不先把修剪絨物的爪子。
經曆了剛剛的大戰,他的情緒依舊很低落。
這種事情經常發生,隻要他去就弱勢異士,就會有一些愛挑事的武者出來惹是生非。
那些異士跟武者都無仇無怨,部門生性殘暴的武者借著不公平協議肆意向弱勢的異士宣泄慘無人道的暴力。
他每次出手,都會有很多傷亡,他心裏一點都不想犯殺戒,但是總有人愛比他動手。
“大人,事情已經解決,請大人不必為此困擾。”華鑫低聲勸道。
“協議一不改,陣法圈一不開,這種爭鬥將永不休止,何時才能到頭?”滄樰按著絨物的背,不然她亂動,縷縷憂愁,盡達眼底。
月嘟嘟感受到滄樰的哀傷,逐漸安靜下來,她凝視他的眼睛。
但卻看不懂他眼底的複雜色彩,哀傷,難過,悲痛,數之不盡的滄桑皆沉澱在他眼底。
這種眼神跟容岫很像,都是一種見證了許多悲痛的事所沉澱的獨有的色彩。
“哎……。”華鑫垂頭喪氣,難過的回道:“要是嘟嘟姑娘在就好了。”
“我是嘟嘟~~我是嘟嘟呀~~”
“唧唧——”
月嘟嘟聽到自己的名字,非常興奮的舉起手,大聲自己是嘟嘟。
但是他們看到的就隻是一隻絨物舉起爪子在那裏唧唧的叫。
滄樰聽到月嘟嘟的名字,神情更加哀傷,惆悵的回道:“嘟嘟自從那不見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至今都沒有找到,嘟嘟那時已經忘了我們,或許,現在已經徹底忘了吧。”
“沒有!嘟嘟記得~~嘟嘟記得~”月嘟嘟去抓滄樰的衣擺,但卻怎麼都抓不住。
華鑫也跟著歎氣,“也對,嘟嘟姑娘在那時候忘記,隻能這是命中注定,我們再想想辦法吧,我要去那邊一躺,大人要去看看嗎?”
滄樰用麾衣裹著絨物,抱在懷裏,帶上畫傘,緩緩起身,“去看看。”
華鑫用眼色示意雙尾狼先離開,雖然雙尾狼委屈死了,但還是聽話先回住處。
兩人離開了院子,朝西走,穿過幾個院子,走到一座假山麵前,華鑫打開通道,兩人進了假山後往下走。
地下隻有暗淡的火光,一條冗長的通道直到一個石室。
進入石室,冰冷潮濕的氣息撲麵而來。
石室裏,有上百張冰床,上麵躺著的全是月嘟嘟熟悉的人。
“唧——唧唧——”
絨物心生一窒,掙脫開滄樰的束縛跳到冰床上,大聲的呼喚。
但是所有人都一動不動,全都不會回應。
上一次見他們時,他們一個個熱情的迎接她。
這一次他們全都昏迷不醒。
絨物跳來跳去,最後跳到最裏麵的冰棺裏。
她剛穩住身子,視線一掃,看到了一張清秀的麵容。
度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