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陷入兩難,責任在前,在有限的時間裏她隻可以能保哪個是哪個,而嘟嘟就是她最後的希望。
鬥篷男子也能理解的女子的痛苦不再為難她,兩人互換了身份,分道揚鑣。
一夜過去。
海瀾國的北邊,清晨下了一場大雨,將各處森林的泥垢都衝洗幹淨,暖陽的光傾灑大地,一人一白犬沐浴在陽光的下。
“義義我們要快點,我感覺很不好。”月嘟嘟死死的抱住籃子裏的壇子,在加速的趕路的情況下保證壇子裏的東西不會潑灑出來,速度並不是很快。
月嘟嘟的臉色沒有好轉,她前額飄蕩的兩縷發絲已經完全轉白,那種色澤跟殘雪醫者的白發一模一樣。
她用力支撐,但是她之前醫治白犬時已經消耗了太多力氣,現在已經撐到極限,她迷迷糊糊中在白犬的背上睡了下去。
四周樹林嘩嘩作響,有人正極速往這邊過來,白犬提高警惕,它提前換了個地方站著,不一會,一個失控的人從它們麵前閃過。
那人快速調整,一陣急刹後在一棵大樹前麵站住腳,他原本想回去繼續攻擊,瞥見白犬身上的人兒後頓時把戰鬥拋在腦後。
“嘟嘟!嘟嘟你怎麼了?”均崖感覺出月嘟嘟很不舒服,她一直皺著眉頭,而且那兩條白發在那頭銀發中也很顯眼。
白犬一開始戒備均崖,不過它的嗅覺很靈敏,在他身上嗅到月嘟嘟的氣味後逐漸放鬆警惕。
月嘟嘟抱著籃子不放,了一些誰也聽不懂的話,均崖探到月嘟嘟沒有大礙後才鬆一口氣然後帶著她回白家。
那月嘟嘟不見均崖負責追回,因為其他人的功力都沒有均崖高,他們去追隻會托均崖後腿,而且均崖讓他們先去毒草的地方找線索,他們也就分工合作。
他們四人又去了一趟怪人村以及曾經種植過毒草的地方,和白四爺養魚的地方,不過那裏已經沒有毒草存活,他們也沒什麼額外收獲。
他們四人帶著收集的東西回白家研究,一直沒合過眼,嵐煙和殘雪醫者都很擔心月嘟嘟,心一直懸著。
均崖帶回月嘟嘟時她已經昏迷,他們以為途中發生了什麼事全都很著急。
“均崖!你怎麼搞得?怎麼連嘟嘟都保護不好!”嵐煙見月嘟嘟臉色蒼白頓時急紅了眼眶,不由分朝著均崖劈頭蓋臉一頓大罵。
嵐煙一直都將月嘟嘟當成自己的親妹妹,雖然中間摻雜著一點私人情感,但是她對月嘟嘟的疼愛是真摯簡單的,從未因為別人而影響。
她當時沒有去追是覺得她那點功夫怎麼都追不上,才會將希望托付在均崖身上,卻不想月嘟嘟還是沒有平安回來,她更恨的是她沒有強大的能力,在危機關頭保護不了她重要的人。
“抱歉。”均崖也陷入無盡的自責,月嘟嘟被彈開之後他並沒有戀戰而是第一時間去找,隻是那個凡央律卻一直糾纏不休,他才沒有及時找到月嘟嘟,看見月嘟嘟這樣的情況他心裏也很不好受。
“這個是——”殘雪醫者幫月嘟嘟施針時看見了額前那兩縷白發,他心生一顫,急忙測試,得出很不好的結果,他拿著銀針遲遲沒有落下,艱難的哽咽之後他驚恐的喊道:“不好!嘟嘟中了漠纖穀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