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對了。”
缺一門卻搖搖頭:“難道你看不出來嗎?他這人,我覺得那啥,有點欺軟怕惡是不是?還有點沒事找事,到處安排人作這個,作那個,到處指手畫腳,他那是作給你看呢,底下的兄弟背地裏都說他,不討人喜歡啊這人。你要是讓他當了主管,底下的兄弟肯定夠得受啊。”
“嗬嗬,可以啊,長進了,學會站在別人的角度看問題了,在上層的感覺不好麼?別人舔你,你還不樂意了,你是個賤啊。”範陽笑道。
“我哪是賤,這人我說不出來,總是有點別扭,老哥你說是不是?”缺一門說道。
“屁,你就是個賤,一天到晚悶不出個屁的人就好了?我看那小孩也挺不錯。”趙光明也讚同的說道。
“連你也這樣說?”缺一門不忿道。
“你要學會站在高處看人,眼光就不一樣了,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走到哪裏都會有層次的,老實,不一定是好事,刁惡,也不一定就是壞事,他掙表現難道我就看不出來麼?他站出來指手畫腳,得罪了下層的人物,目的是什麼?獲得上層人物的賞識,說實話,我欣賞的就是他這點,敢得罪人,當個生產主管正好合適,我隻要結果,把人給我管好就行了,出了問題拿他是問,搞管理,還就是需要他這種人。”
缺一門若有所悟:“嗬嗬還是你的歪道理多。”
幾人一路聊天,走的老成渝路,過了內江收費站,前麵一座跨河大橋,足足有好幾百米。
此時正當盛夏,橋下一條河水緩緩流淌,趙光明探出頭去一看,河麵至少有兩三百米那麼寬,河灘的兩岸,布滿了鵝卵石,在陽光下分外耀眼。
河灘上,隨處可見戲水玩耍的人,還有就是三五成群的小孩子,提著小桶,把那些鵝卵石搬開,抓螃蟹,灘塗上的水窪裏,還有幾個帶著草帽,將褲腳挽起來,腰間掛個電瓶燒魚。
很是熱鬧。
“停,停,下去看看呢。”趙光明叫道。
範陽一腳刹車,將車靠在橋邊。
三人下車,橋上風大,伸了個懶腰,渾身的愜意。
缺一門拿出幾罐可樂,發上煙。
趙光明看了一會兒,說道:“這麼大條河?從哪兒流下來的?”
“不知道嘛。”範陽答道。
悶熱的天氣,看著河水,自己都有點想下去滾趟澡了。
“這河叫什麼名字?”趙光明又問道。
“好像是叫沱江吧。”
“沱江?”趙光明沉思了一會兒,把眼光放遠,四周望了一圈,想了一會兒,把手伸出來,指著水流上遊的方向問道:“那邊,是哪邊?是哪個方向?”
“什麼哪個方向?”缺一門走了過來,摳開一罐可樂,遞給趙光明。
“河的上遊啊,從哪個方向流下來的?對了車上不是有個指南針嗎?給我摳下來用一下。”
車的前麵板上,粘著一個車載的指南針,是上一個車主留下的,挺好看,就把它留在上麵,當個裝飾。
趙光明來到車裏,摳了一下,粘得太穩,索性拿把小刀將它剔了下來。
然後下車,原地轉了兩圈,找好水平,指南針的箭頭,指向橋的正前方,正好是車頭的方向,觀察了一會兒說道:“這橋是從南到北,河水就是從西往東,這是條江啊,叫什麼名字?沱江?”
“好像是叫沱江,等下找個人問問呢,怎麼?有問題麼?”範陽問道。
“沱江,我想想,四川這邊我不熟,到底是都江堰流下來的,還是大渡河流下來的?這條河裏也有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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