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奧斯蒙德還需要交武器?”卡斯沃眼眸一抬,語氣冷冽的道,語氣中帶著對那名黑人保鏢做法的強烈不滿。
聽到卡斯沃的話,黑人保鏢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他沒想到卡斯沃居然會這麼堂而皇之拒絕自己上交武器的要求,這在以前是從沒有出現過的。
不過想到眼前的來人是自己老板明確關照要客氣對待,黑人保鏢還是收回了自己去背在身後武器的手,再次吩咐道:“先生,請你們把自己的武器拿出來,在你們離開的時候,我們會把你們的武器原封不動的歸還。”
“如果我拒絕呢?”
“這是規矩!”黑人保鏢這時話的語氣已經變得很不客氣,並且把背在身後84s自動步槍拿在了手中。
麵對這兩名黑人保鏢端槍的舉動,卡斯沃根本不為所動,眼神冰冷的盯著對方。
而在卡斯沃眼睛掃向自己的時候,那兩名黑人保鏢頓時有種從頭涼到腳的感覺,那種感覺就像是在水中被潛行接近的鱷魚給盯住了一樣。
“你們這兩個混蛋,我不是告訴過你們要尊敬的對待我的貴賓,你們就是這樣辦事的嗎?!”
身穿白色西裝,體型有些發福,脖子上掛著大金鏈子,嘴裏咬著一根雪茄? 煙的杜姆?奧斯蒙德快步走到別墅院子門口,對著兩名黑人保鏢破口大罵,“規矩?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講規矩也要看對象!如果短吻鱷想要你們的命,你覺得你們這兩個白癡還有命站在這裏嗎?!”
杜姆把自己手下的兩個保鏢罵的狗血淋頭,連吭都不敢吭一聲。
把兩個手下教訓完,杜姆立刻換上一副笑臉,邀請卡斯沃和雲淩風進入自己的別墅,那變臉的速度令卡斯沃感歎簡直比非洲雨季時的氣還要變換無常。
裝修考究,寬敞的別墅客廳中,隻有杜姆、卡斯沃、雲淩風、以及杜姆的貼身保鏢四個人。杜姆從冰桶中拿出一瓶冰鎮的香檳,打開後給卡斯沃和雲淩風各倒了一杯,又遞給兩個人一人一支包裝精致的雪茄煙。
卡斯沃剝去雪茄外層的錫紙,放在鼻子下聞了聞,對杜姆道:“上等的哈瓦那雪茄,這煙的價格可不便宜,足夠都抵得上一支ak-47了。看來你現在在非洲生活得很滋潤。”
“那還得感謝瓦爾德斯那該死的混蛋,如果不是他突然死了的話,我的日子可沒有現在這麼舒坦。”
杜姆搓了搓手,那隻厚實、帶滿戒指的左手彈了下煙灰,語氣中帶著一絲暢快,道:“那家夥早就該死了,事情做得太絕,我差點都被他逼出非洲!”
卡斯沃拿起茶幾上的zipp打火機,點燃手中的雪茄,深深地吸了一口,問道:“那你知道你的死敵瓦爾德斯是怎麼死的?”
“這倒是不清楚。”杜姆搖了搖頭,回答道:“隻聽聞他是在突斯尼比亞進行交易的時候,被人狙殺的,難道……?”杜姆有些詫異的看向卡斯沃。
卡斯沃如實的擺了擺手,道:“雖然瓦爾德斯死得時候我在場,但並不是我殺的,而是北極狼手下一名隊員殺的,一槍打碎了他的心髒,當場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