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轟!轟!
又是四顆81毫米口徑的迫擊炮彈,帶著尖銳的破空之聲,砸落在山坡上,爆炸的氣浪將煙霧彈釋放出來的白色煙霧給吹散開來,被迫擊炮彈炸碎石塊,夾雜著碎土,向四周迸濺。
這些碎石塊雖然個頭不大,但是速度卻快得驚人,打在身體上,也是鑽心的疼痛。慕容飛右腿上被一塊碎石塊打中,整個人立刻一個踉蹌,李毅峰一把拉住慕容飛的手臂,道:“心!”
“馬勒戈壁,今老子要是老子不把他們打得哭爹喊娘,他們還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慕容飛嘴裏罵咧了一句,對著耳麥道:“狂龍,快幹掉那幾個炮手,要不然我跟狐狸兩個人就要被炸熟了!”
“金雕,幹掉炮手!”羅昊用一個點射,將站在皮卡車上,操縱著車載機槍的機槍手擊斃後,對著坐在吉普車後排的肖行道。
“嘿嘿,交給我!”
肖行嘿嘿一笑,摸出一顆5空爆彈發射器中,推開車門,猛地跳下汽車,在地上翻滾了兩圈,緩衝掉落地的衝擊力後,肖行直起身體,通過搭載在5空爆彈發射器上的發射係統,對迫擊炮附近的武裝分子進行鎖定,並且扣動了扳機。
鋼矛彈在半空中劃出一道拋物線,在那幾名炮手頭頂不到一米的位置爆裂開來,十幾根直徑隻有毫米,長度在0毫米左右,尖銳無比,由精鋼打造而成的鋼矛,以輻射狀對著那幾名炮手飛射而出。
在鋼矛雨幾乎無死角的火力覆蓋下,那幾名炮手完全沒有任何可以閃避的機會,被鋼矛紮成了刺蝟。
有些沒有被鋼矛直接紮死,隻是受了重傷的武裝分子,或是捂著被鋼矛刺穿的腮幫子,或是捂著被鋼矛刺瞎的眼睛,倒在地上痛苦的哀嚎著。
“金雕,你這家夥就是殘忍。”司徒空按著耳麥對肖行,道:“你直接給他們一顆高爆彈,送他們上就完事了,非要用這麼殘忍的手段對付他們,身上紮了好幾根鋼矛,還愣是拖著一口氣沒死成。”
“我殘忍?比起這些家夥,我這都是仁慈的!”
肖行對著耳麥道:“他們屠村的時候,當著孩子的麵,強暴孩子的母親;給孩子頭上套上頭罩,然後塞給他一把AK-47,讓孩子親手將他自己的父親打成篩子!當我們走進那個遭到厄運的村莊時,那裏已經不是村子了,完全就是一個修羅地獄!我所看到的,全都是被燒毀的房屋,被遭到屠殺的村民!”
肖行的話,清晰地傳到每一個戰術B組隊員的耳朵中,他們眼前不禁浮現出,當年“風暴之龍”曆練的時候,他們前往突斯尼比亞營救被綁架的礦探工程師,路過一個村莊的時候,就曾經遇到過種族屠殺。
那血淋淋的一幕,現在回想起來,依舊是那麼的清晰,宛如發生在昨日。當時在看到這樣一幕的時候,羅昊心中何嚐不是怒火中燒?那熊熊燃燒而起的怒火,何嚐不是要將他胸口撐爆開來?當時羅昊何嚐不是想帶著B組的隊員,直接衝上去將那些武裝分子殺個一幹二淨,為那些無辜慘死的村民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