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戰鬥技巧是從哪裏來的?”那名大漢繼續問道。
“戰鬥技巧?”
然後,張狂就愣住了。
想起剛才與那名恐怖大漢的戰鬥,張狂是真的愣住了,甚至,他的心髒都在瘋狂的跳動。
也許別人不了解張狂,可是這世界還有誰能比自己更了解自己的?
就如同對麵大漢問的話,他為什麼會熟悉那些戰鬥技巧?
而且不但熟悉,當他在戰鬥的時候,不但可以熟練的使用這些技巧戰鬥,就好似這些戰鬥技巧他天生就會一樣。
這怎麼可能?!
張狂可是非常清楚,過去的十多年了,甚至在沒有經曆那個夢境之前,他就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少年,他又哪裏懂得什麼戰鬥,甚至連和人打架的機會都少之又少,又何來的戰鬥技巧。
如果大漢不問,他還不會想到這一點。可是聽到對麵的人這麼一問,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內心之中竟然升騰起一縷驚恐。
甚至腦袋中還浮現出一個怪異的想法。
“我是誰?我真的還是以前的張狂嗎?!”
如果他還是他,他還是張狂。那麼,他為什麼會這些他本來不會的東西?
難道是因為那個夢境?
不是!
夢境的東西雖然有很多都是真的,也可以通過夢境學習一些東西。可是,那畢竟隻是一個夢境,而不是現實!
可就在張狂整個人都愣在當場的時候,突然,就見眼前這三十二名大漢在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之後,猛地轉身,走進了黑暗之中……
……
……
如果有可能的話,張狂這輩子都不想進警察局。因為他害怕自己不去上學的事情被父母知道,那樣話他不但在也不能安心的研究身體界限的問題了。
所以張狂現在很頭疼,頭疼要如何去解決眼前的事情。
而更頭疼的是,別墅已經不能住了。
不但不能住了,現在哪裏差不多都成了一片廢墟!
然後,坐在審訊室內的張狂就看到一個人走了進來。
這是一個女警,個子很高,大約一米七多,頭發很長,帶點自然卷,披散在肩頭。
女警給張狂的感覺似乎有些柔弱,眼睛很明亮,很好看,不知道是因為近視的關係還是什麼,女警在看向他的時候眼睛慢慢的眯起來,有種狐狸精的感覺。
她的你年紀大概二十多,也許隻有二十五六,這兩個年齡斷看起來應該是很分明的,但是張狂如何也判斷不出來她屬於哪一個。
不過女警的打扮卻很另類,上身穿著製服,下麵則是穿著短裙,那種類似網球裙一樣的短裙而不是警裙,看起來是分有風韻。
如今這世界上漂亮的女人很多,隻要會化妝會打扮的女人都不會太醜。可眼前的女警卻真的很另類,臉上沒有任何妝束。尤其製服的肩頭有著兩杠二星,應該是二級警督,下麵的裙子顯得腿很細很長,穿了一雙黑色高跟鞋,身材顯露無餘。
不過,兩杠二星是什麼鬼?
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走,一個看上去二十多歲的女警竟然是二級警督?
開什麼國際玩笑?
現在警督這樣的職位已經不值錢了嗎?
而在張狂打量女警的時候,女警同樣也眯縫著眼睛打量著張狂。
此時在董雪痕的眼中,眼前的張狂就是一個大男孩而已,而且還是那種應該老實待在學校裏的學生。
所以董雪痕很奇怪,上頭為什麼要派她過來辦理這件案子。哪怕明明知道她在休假,還把她從網球場上一個電話叫來。
“你叫張狂對吧?”
董雪痕的臉上露出一絲溫和的微笑,來到張狂的身前,隨意的把一旁的椅子拉過來,然後坐在張狂的身邊,就如同一個大姐姐般微笑的看著張狂,“能跟姐姐說說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張狂沒有驚訝眼前的女警會知道他的名字,如果警察連這個都查不出來,那還要警察幹什麼。
不過張狂現在很奇怪,眼前的女警不管的表情和語氣都不像是在辦案,反而相似在聊家常。
“我也不是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