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走出包房,就聽到那憨憨的小子叫了起來:“老大,龍雀兒是什麼,可以玩嗎?”
那精瘦的如猴子一樣的小子笑的異常刺耳:“我喜歡給龍雀兒做活體手術,先拔毛,再剝皮,最後拆骨,再放在火上燒一下…嗯,那味兒,忒香。”
聞仲和商皇真的要崩潰了。
金錢豹閃電叫喚一聲:“道友,請留步,我陪你一起去撒泡尿。”
說著從包房裏跳了出去。
病怏怏的飛廉關上了包房大門,靜靜地坐在位子上,也不說話。
事實上他的眼珠一直在亂轉,心裏一片敞亮。
昆侖跳到地上,活動了一下自己的狐狸腿腳,眼見明月還在閉眼,嘿嘿一笑:“佩奇,該吃飯了。”
那正酣睡打呼的小豬玀迅速醒來,精神比誰都好,嚷嚷著:“媽媽,我餓了,我要吃金條。”
“哎!”明月睜開明眸,變戲法一樣變出了一根比小豬玀身體還要粗的金燦燦金條,遞給了它。
同時愛憐道:“佩奇,你種下的是財部道,本應該是斂財吝嗇的小豬,沒想到卻成了愛吃黃金鑽石的大道吞金獸。”
“媽媽,我吃了後可以拉出金豆豆,多好看啊。”小豬玀無恥地說道。
昆侖的狐狸心砰砰跳動。
他誰都不服,就服這頭小豬玀。
大道吞金獸,把他老爸辛辛苦苦攢的退伍費全部吃了。
要知道那可憐的一點錢可是他將來買房娶媳婦兒要用的。
幸好有明月這個移動銀行在,不然這頭大道吞金獸還不得整出什麼事來。
明月取下小醜麵具,露出自己豔絕寰宇的仙顏,那成熟如水蜜桃一樣的嫵媚眼神讓昆侖渾身冒火,隻恨自己是一頭龍狐。
“昆侖,你的忽悠結束了?”
“哎,怎麼能叫忽悠,我這是在傳道。”昆侖決定給‘忽悠’這個詞改種說法。
“咯咯,傳道,傳道是不求回報的。”明月笑盈盈地看著他。
昆侖的狐狸眼特別有神,咕嚕嚕一轉,哀傷道:“我也是這麼認為的,可是我的兄弟們不答應啊。”
他迅速給旁邊的惡來和季勝使眼色。
憨憨的惡來叫道:“昆侖,你眼裏進沙了?”
狡猾的季勝卻道:“我聽拳頭硬的,昆侖,很明顯,明月大仙的拳頭比你硬。”
“走狗,叛徒。”昆侖在心裏罵了一句,然後給明月豎起了白旗,不過是用中指豎起來的:“大仙,聽你的。”
“咯咯,你真可愛。”明月的眸子裏閃爍燦爛柔光,然後轉而看向坐在一旁的飛廉。
“飛廉,你已成大道病魔,人世間的一切酸甜苦辣你都承受過,見識之廣在我們之中屬於上上乘,你認為我們此時該當如何?”
飛廉抬起瘦如枯柴一樣的頭顱,深陷的眼眶中閃爍智慧光芒。
“名,商皇能拿得出手的隻有他的皇位,但您根本看不上,他也不會拿出來,給您一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子,反而要受他的使喚,就算聽調不聽宣,也是慪氣,所以不要也罷;利,尋常黃金鑽石已無法進入我們的眼睛,所以也不需要。”
“老爸,我們需要!”惡來和季勝連忙嚷嚷起來,在這個問題上,兩兄弟達成了曆史性的同步。
“等我說完。”飛廉枯柴一樣的麵龐就算是笑也比哭還要難看:“所以,我認為為我們父子三人在大商仙朝謀一個好差事是首當其衝最重要的,至於您和昆侖,婉言謝絕一切好處,最好。”
惡來和季勝心中大喜,惶然地看著明月。
他們明白這位大仙才是主事人。
明月眸光一轉,輕輕點頭:“飛廉不愧是飛廉,好,就依了你的意。”
“大仙英明。”兩兄弟異口同聲地飛了一個馬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