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廉起滕——”早已經全部敞開的睡衣,腰帶已經被他扯掉了,不知扔在了哪裏。
柳安心渾身抑製不住的顫抖,用力在他胸前推拒“不要這樣!”
他緊緊壓製她的身體,在她一次次掙紮的低呼聲中退去她身上的衣物……
“廉起滕,你清醒點!我不是……我不是……你要找的人……”我不想再被你當錯人……柳安心的眼睛裏充滿了水霧。
“我一直都很清醒——”
唇瓣的纏繞撕咬,就想逃不開糾纏的牢。
一點一點地逼近,讓柳安心下一秒就哭了出來。
她哭得時候沒有聲音,眼睛裏的淚水卻嘩啦啦地流。
直到男人灼熱的吻親到了苦澀而冰涼的淚亦,才猛然驚醒,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廉起滕猛地翻身,然後衝著一邊的她冷漠地怒吼,“給我滾!”
柳安心原本被他壓得幾乎喘不過氣來,倏忽間身上的重力消失了,又聽到男人的厭惡冷漠地讓她滾。
幾乎是毫不猶豫地直接起身,快速地撿起被扔在地上的睡袍裹在身上,毫不猶豫地跑出了廉起滕的臥室!
柳安心回到自己的房間,臥室關上門的瞬間,她身上的力氣也幾乎都消失了。
整個人軟在了門板後麵,縮在地上。
她咬著唇,心裏不是不委屈
廉起滕從來就不愛她,不心疼她。
如果對方珍惜自己,他絕對不會這樣對待自己的。
柳安心咬著唇……是不是她晚上要是不反抗,明他們起來以後,他又要羞辱自己……
廉起滕就是覺得自己好欺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她不要——並且不想作踐自己,當初月容的替身!
明明他喜歡的人是初月容,為了跟初月容在一起,他甚至跟自己悔婚!
她肚子裏的孩子也因此沒掉……她不應該跟他糾纏太深!
翌日,柳安心並沒有跟廉起滕一塊回帝都,而是自己改簽了機票,一大早就離開。
經過了昨晚上發生的事情,她更是對他充滿了厭惡感!
她一點都不想麵對廉起滕!
柳安心回了帝都之後,趕上了晚上放學的時間,便去學校接柳慕心回家。
柳慕心……不是她的孩子,而是柳安心在孤兒院裏麵領養的一個女孩。
女孩有十歲。
當初柳安心的肚子裏的孩子沒掉,之後,她便得了一段時間的抑鬱症。
她當初那麼珍惜那個寶貝。
她做孕檢的時候,看著照片上拍下來的畫麵——一個的豆芽。
她想,這麼的豆芽,應該是女孩子。
於是,她就給寶貝偷偷的取了名字,叫慕心。
但是寶貝沒有平安降臨在人世。
讓她抑鬱難熬。
柳父,柳母看到自己唯一的寶貝女兒變成這樣,更是難受極了。
於是他們對柳安心,要不,咱們家去領養一個孩子?
就當做慕心的替身?
於是,柳安心就去孤兒院領養孩。
本來,柳父和柳母希望柳安心抱的孩年紀越越好。
因為孩子,記不得人事,也會單純幹淨一些。以後抱回來,他們就當柳家的血脈來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