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什麼都沒看到,就流鼻血了啊!看來你是營養過剩了啊,接下來三天你就別吃飯了,還有,今晚你就睡沙發吧。”
“老婆,別這樣...”
徐婭翎也真是狠心,說讓他睡沙發就讓他睡沙發,不管陳鋒怎麼死皮賴臉的獻媚,最終還是被關在了房門外,隻得默默的回到沙發上。
次日中午,陳鋒正在鑽研青囊煉體的時候,趙淑蘭發來了短信,短短的兩個字。
“出來!”
陳鋒瞥了瞥嘴,拿起外套走了出去,剛一出門就看見了趙淑蘭的車停在門外。
“這是幹什麼呢?才一天不見,就這麼急著想見我?”
“廢話少說,上車。”
見趙淑蘭一臉嚴肅,陳鋒乖乖的上了車,兩人來到了之前的咖啡廳。
“說吧,什麼事。”既然趙淑蘭沒在電話裏說,而是約到這麼僻靜的地方,肯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要告訴陳鋒。
趙淑蘭點了點頭:“段水舞醒來之後,為了博取社團的信任把我們招了出去。”
“這不是在我們的意料之中嗎,既然當初選擇放了她,就應該要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
“本來我以為她不知道我們是誰的,可沒想到這個段水舞還是一個學過美術的人,一手素描畫的十分的號,他憑借著印象把我們四個的素描畫了出來。”趙淑蘭停了一下看向陳鋒,接著說道:“包展,張天涯和我畫的都不是很像,但是你那張畫的十分像,至少九成像。”
陳鋒一臉黑線:“什麼鬼,明明是你跟她說話的時間最長,為什麼能把我畫的這麼像?”
“這我就不知道了,可能記住醜陋的嘴臉是每個人的天性吧。”
“你...”
趙淑蘭的話差點沒把陳鋒氣死。
“好了,說正事,烏鴉從雪貂的畫像中查出了你的身份。”
陳鋒板起了臉,這才過了一天的時間,自己的底細就被烏鴉查到了,這比他想象中的要快了很多,他原本以為至少要個十天半個月的,因為當時他們在雪貂的麵前沒有提及的任何關於自己身份的事,而且雪貂大部分的時間都處於昏迷之中。
“這些都是鳳凰告訴你的嗎?所以說烏鴉是準備對我動手了?”陳鋒擔憂道。
趙淑蘭搖搖頭:“不是準備,是已經動手了,而且烏鴉知道這件事的時間不是今天,而是昨天,這些事昨天晚上鳳凰就告訴我了,因為上次的任務失敗現在她在烏鴉麵前也有些難受,好在最後她救回了段水舞這才沒讓烏鴉懷疑她。”
“昨天就查出來了?”陳鋒心中駭然,僅僅憑借段水舞的一張憑記憶畫出的素描,就能在短短一天不到的時間裏鎖定了自己,烏鴉手中的勢力和手段還真是不得了。
趙淑蘭沒有說話,隻是看著陳鋒的眼睛用力的點點頭,烏鴉的行事速度之快也出乎她的預料,她自己就是一個行事果斷的人,深知烏鴉這種辦事效率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