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我是受冷鋒之拖過來給你送一些東西的。”陳鋒拿出了那個包遞了過去。
“謝謝。”老伯接過東西,看也沒看一眼就艱難地移動著輪椅來到屋子中僅有的一張桌子旁,他緩緩地打開桌子上的櫃子,然後把那包東西放了進去,陳鋒瞥了一眼,發現那櫃子裏麵整整齊齊的放滿了好幾個這樣的包裹。
做完這一切之後,老板又推著輪椅來到陳鋒麵前說:“真是不好意思了,窮鄉僻壤的地方,家裏又十分簡陋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
“不礙事的。”陳鋒趕忙擺擺手,他想問一問他和冷鋒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是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剛才那櫃子裏的東西應該也是冷鋒之前托人送過來的,不過看樣子老伯似乎一個都沒有打開過,如果裏麵都是錢的話,老伯為什麼跟錢過不去呢?
陳鋒覺得在這裏有些尷尬,正準備離開的時候,老伯開口問:“他還好嗎?”
“啊?”陳鋒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想必老伯問的應該就是冷鋒了。
“哦,他挺好的,他要我過來看看你,問問你過得怎麼樣。”
“你撒謊,他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話的。”老伯的聲音帶著一絲滄桑,更多的是一種無奈。
這情況來看兩個人之間肯定發生了什麼誤會,冷鋒明明心裏還惦記著他,可是嘴上卻又不說,要不然怎麼會送來這麼多錢?而老伯心裏肯定也惦記著冷鋒,從他忍不住地問冷鋒的情況就能看得出來。
“老伯,你想見見他嗎?”陳鋒試探地問。
老伯佝僂的身體輕微的顫了一下,不過陳鋒還是看見了,片刻後說:“還是算了吧,幾十年都沒見過了,他現在也應該跟你一樣高大了吧,最後一次見他的時候,他差不多才這麼高。”說著老伯伸手比劃了一下,隻有輪椅的扶手這麼高。
似乎冷鋒很小很小的時候就跟老伯分開了,陳鋒心裏很是好奇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會搞到現在這個地步。
“如果你願意的話,能不能說一說你們的事情。”陳鋒再次試探,他知道想從冷鋒口中問出答案的可能性不大,可是八卦的心裏讓陳鋒急切地想知道其中的緣由。
老伯地垂下雙目,眼球有些渾濁,看來他的眼睛也有些毛病,他談了一口氣說:“我不配做他的父親,如今隻要知道他過得很好我就很知足了,我知道他給我帶的東西是錢,這麼多年他托人送過來好幾次了,但是我不配用,知道他有這份心我比什麼都高興。”
說完老伯咳嗽了幾聲,看了一眼陳鋒說:“年輕人,你是他的朋友吧,我有一些秘密想告訴你,希望借你之口轉告給他。”
“老伯,你為什麼不親自告訴他呢?我可以帶你去找他。”
老伯搖搖頭:“這個秘密我守護了一輩子,我發過誓在我有生之年不讓他知道,最近我的身體越來越差了,我想我也活不了多久了,是時候讓他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