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該出去走走了。”
一念至此,黃良拿著長刀,邁步走向房門。
就在這時,敲門的聲音響了起來。
卻見徐盛與另一個青年,站在房門外。
黃良一言不發的看著二人。
“黃師弟,這是張師兄。”徐盛說道。
“什麼事?”黃良麵無表情的問道。
“黃師弟,師兄我最近正在練一門功法,手頭有點緊,想找你借點錢,等我功法練成之後,加倍還給你。”張彪理直氣壯的說道。
站在一旁的徐盛,神情幸災樂禍。
“我的銀子都用完了,正準備找師兄借一些救急。”黃良說道。
“給臉不要臉,就讓師兄我,好好指點你一下。”張彪冷聲道。
“黃師弟,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把你得到的賞銀交出來,有張師兄罩著你,以後在玄武堂內門,就不會有人欺負你。”徐盛似笑非笑的說道。
一個人被欺負了,大致有三種選擇,要麼忍氣吞聲,要麼伺機報仇,要麼幫助欺負自己的人去欺負別的人。
“不給又如何?”黃良不以為意。
“那就別怪師兄心狠手辣了。”張彪話音一落,右手成爪,直奔黃良肩膀。
黃良以更快的速度,抓住對方的手臂,一捏一拽一按。
張彪慘叫著摔倒在地,神情陰狠、後悔、震驚。
“張師兄,我最近手頭有點緊。”黃良笑道。
“你,你,你想怎麼樣?”張彪硬著頭皮裝傻充愣。
黃良一腳踩著對方,居高臨下的說道:“我都開口了,師兄怎麼也得意思意思一下吧?”
“你想要多少?”張彪倍感屈辱,隻想早點離開這裏。
徐盛進退兩難,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張師兄都打不贏姓黃的,他更不是對手,轉身離去?張師兄不找他麻煩才怪,更何況,姓黃的讓不讓走,還是一個未知數。
“一百兩銀子。”黃良說道。
“沒有。”張彪毫不猶豫的說道。
“張師兄,你有點不識趣啊!”黃良用力碾壓了幾下。
疼痛難忍的張彪,忍不住痛嚎,連忙解釋:“我真的沒有一百兩銀子,平時修煉用了很多銀子,我還有十幾兩銀子。”
“張師兄,你從這個家夥那裏,弄了十兩銀子......全部加起來,怎麼也有五六十兩銀子吧?今天你不給我銀子,就別想站起來。”黃良又踩了對方幾下。
“別踩了,我把所有銀子都給你。”張彪求饒道。
內門弟子之間的切磋,隻要不致殘致死,都不會違反幫規。
像他這種主動挑事的,就算被人打成殘廢,也在合理範圍。
擔心被對方弄斷手腳,張彪隻得賠錢了事。
“銀子在哪裏?”黃良問道。
“在我房間。”張彪回答道。
抓著對方去拿了銀子,黃良又去買了些藥材。
熬藥喝藥練功,金身功節節攀升。
“鐵身功與金身功都達到最高境界,足以硬抗百煉兵器。”
普通人使用十兩銀子的藥材,鐵身功提升一層都很難。
精通藥物的黃良,又擅長吸收藥力,前後隻用了三十幾兩銀子的藥材,他就把鐵身功和金身功,都提升到最高境界。
“還有十幾兩銀子,出去吃頓好的。”
拿著長刀,邁步離開房間,黃良走進一個酒樓。
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他點了一大桌酒菜,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