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冷笑浮上上官玉兒的嘴角,哼!玉城,你一個遺女,有什麼資格和我堂堂尚書之女爭,像淮夜這麼優秀的天之驕子,隻有我才能配的上他!我看你今天名譽掃地,喪家之犬一樣,還怎麼有臉站在淮夜的身旁!
聞言,那原先跪在地上的芬兒自己起了身,假惺惺的對玉城說道:“小姐,你就趕快承認吧,我不能再讓你錯下去了,我這麼做也是為了你好……啊!啊!”
忽然,一直坐在桌旁默不做聲的黯然出手,打向還在信口雌黃的芬兒,才三兩下,芬兒便咽了氣,“這戲演的太爛,而且啊,我這人最討厭被人汙蔑了。”
見此情形,上官玉兒被嚇了一跳,但瞬時便回了神,也好,這小賤人死了還省得她再去滅口,反正該說的她也說了。想到這,上官玉兒鎮定了下來,指著黯然說:“放肆!芬兒是證人,你竟然敢滅她的口?!”
黯然的眸色瞬時加深,冰冷的目光望向上官玉兒。
周身頓覺一冷,上官玉兒薄唇微顫道:“你想幹什麼?我告訴你啊!我可是當朝尚書大人的女兒!”
黯然漫不經心的把玩著手中的茶杯,“那又如何?我可不介意手上再多一條尚書千金的女兒的命啊,你說呢?”說罷,黯然就要動手。
“黯然!住手!你還嫌不夠亂嗎?”玉城見狀,趕忙製止了黯然的殺心。
“都給我住手!吵吵嚷嚷的成何體統啊”突然,一道男聲響起。
耳畔響起那令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聲音,玉城聞聲一怔,望向了門口,看到了那抹修身而立的玄色身影,步伐穩健的走進。是啊,這是她心愛的男子啊,可是,他馬上就要走上屬於他的新的人生階段了,她就要離開他了啊。這麼想著,玉城心中的苦澀不禁又加深了幾分。
上官玉兒見顧淮夜來了,不禁大喜,趕快跑到他的身邊,帶著哭腔向顧淮夜哭訴道:”淮夜,你可算來了!我撞破玉城和黯然私會,他們兩個為掩蓋肮髒的事實要殺我滅口啊!”
隻是顧淮夜並未理會上官玉兒,目光從進門便一直鎖定在玉城身上,似是等待著玉城的解釋。可玉城隻是簡單一句“我問心無愧”便再無他言。
顧淮夜聽聞仍是一片神色淡然,隻是手不時地摩挲腰間的玉環顯示了他內心的猶豫和一絲絲難受之感,因為上官玉兒此時還不能得罪。
“這樣,上官小姐,你先回去,這裏的事情就交給我吧。”沉吟片刻後,顧淮夜對上官玉兒說道。
“可是……”見顧淮夜並沒有要對玉城怎麼樣,上官玉兒一時著急起來,她可不想就這麼收手,她一定要把這個女人從淮夜身邊趕走。
“我會處理好的。來人,護送上官小姐回去!”不等上官玉兒說什麼,顧淮夜便打斷了她,命侍衛和宮女送她回去。
見顧淮夜執意如此,上官玉兒再不甘心也隻得氣急敗壞的一甩袖領眾人揚長而去。
刹那間,屋裏隻剩下了玉城、顧淮夜和黯然三個人,一時間陷入了寂靜。
不知這樣的沉默持續了多久,玉城清冷的聲音對顧淮夜響起,“你怎麼還不走?”打破了這寂靜。
“為什麼他在這裏?你們在談什麼?”顧淮夜嗓音略帶沙啞的問道。
“我讓黯然帶我離開這裏。”玉城薄唇微啟。
“為什麼要離開?!我已經說過了,我會隻愛你一個!”顧淮夜提高了音量,“迎娶上官玉兒隻是為了穩定超綱而已!”
“是!穩定超綱!這是我不能給你的!”玉城頓時覺得自己無法再強撐下去了,瞬時淚水便浸潤了眼眶,“可我呢,我要的隻是一生一世一雙人,可你給不了我,和其他人分享你的愛,原諒我,我真的做不到!所以,我離開這裏,是最好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