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淮夜看出她的欲言又止,柔聲安慰道“怎麼了,是不是飯菜不合你胃口,嗯?““不是,飯菜很好”玉城搖搖頭,”可淮夜你認為上官玉兒真的會那麼容易交出寶藏圖嗎,你說,上官古漢臨死前會不會事先提醒了她一番,要真是這樣,我們...唔”話音未落,便被某人的嘴索要了一個吻,嘴唇相互碰撞在一起,玉城隻感覺一個溫熱濕潤的東西狠狠的敲開了她的嘴,肆無忌憚的和她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弄得她都有些喘不過氣來了。
玉城的臉憋得通紅,但是顧淮夜顯然並沒有想這麼放過她,反而在她的空中翻江倒海一般,索要得更加激烈。
玉城鼓足勁,推開了顧淮夜,銀絲曖昧的在兩人唇邊綻開“顧淮夜,你,大白天的”玉城又羞又惱,顧淮夜看著玉城這幅樣子,不由得開懷大笑“哈哈哈。玉城現在轉羞為惱了,站起身來錘顧淮夜“顧淮夜,你,再笑一個給我試試”“好了好了,乖啊,莫要摔了”顧淮夜摟著玉城一同躺倒了地上,玉城一個翻身,跨到了顧淮夜的身上,笑著說“說,還敢不敢這樣了”顧淮夜仰天大笑了好一陣“不敢不敢,娘娘威武,小的知錯了。”
隨後兩人就一邊嬉笑一邊打鬧的吃著,這溫馨幸福的場麵卻被一個探子打破了。
“陛下,上官玉兒不見了”
“什麼”顧淮夜的眼神瞬間銳利起來“上官玉兒不在家服喪麼,就那麼點大的尚書府,連個人都找不著?”銳利的眼神直指探子,
探子跪在地上,感受著顧淮夜鋒利的眼神,感覺背後都已經要被冷汗浸濕透了。
“廢物!”顧淮夜怒,手中的筷子猛的拍在了餐桌上,發出很大聲的“砰”的一聲。
玉城聽聞,連忙安慰著顧淮夜“陛下息怒啊,玉妃因尚書大人突然的離去身體已經有些憔悴了,想也跑不了多遠的,而且尚書府又在陛下的監控之中,她能帶走的東西也很少,應該不會消失很久的。”
雖然玉城嘴上這麼說,可心裏總有些不安,總覺得有大事要發生。
“城兒,你是說守株待兔嗎”顧淮夜重新坐下,皺著眉頭,捏著眉心,而玉城則在他的背後,安慰似的幫他捏著肩膀。
“也隻好如此了,城兒我還有事要去處理,你先回房休息吧,晚膳的時候我再來陪你,可好”玉城點了點頭 ,行了個禮,該退了。
目送著玉城的身影消失在房門後,顧淮夜一改先前的溫柔語調,對著探子厲聲到“自己下去受罰前,把上官玉兒的畫像發布下去,誰看見她就向官府稟報,若是她不願回宮,有所反抗,格殺勿論,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諾”探子領命下去,顧淮夜眯了眯眼,手指在木桌上有節奏的敲擊:上官玉兒...。
城外的一個小山莊裏,一輛不起眼的馬車緩緩停了下來,一旁早已等候的奴婢立馬畢恭畢敬的跪在馬車前,彎下腰,一位蒙著麵紗的青衣女子從馬車下來。
青衣女子將蒙著的麵紗摘了下來,看著眼前破舊的茅草屋皺了皺眉頭。仔細一看,這人不正是上官玉兒麼。
推開門,裏麵破舊的景象更是讓上官玉兒不禁生起了鄙夷之情。隻有一堆茅草當做床,一些簡陋灶具和一袋子的土豆。
身後跟著的奴婢是自己在尚書府的貼身丫鬟,也是父親最信任的人。
尚書大人也不愧是一個精明的人,當上官玉兒在尚書府自己以前的房間中醒過來的時候,她看著旁邊跟之前並沒有什麼變化的房間,知道即使自己去了皇宮,父親也並沒有疏於對自己之前房間的打理,心中悲痛萬分,當眼淚再一次湧上她眼角的時候,她感覺到了自己身下的異樣。
上官玉兒下床,在自己的床榻上發現了一張紙,筆跡比較新,上麵的字跡寥寥草草,有些模糊,有些無力蒼白,可見寫他的人在寫寫封信的時候身體狀況之差了。
但是上官玉兒一眼就看出來了,這一封信是他父親寫給她的,而當她一字一句的讀那封信的時候,她的神色,已經從悲傷變為震驚絕望,和憤怒了。
那封信的內容大致就是,尚書大人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了,太醫給他加大了藥量,不是因為他快死了想救治他,隻是為了殺死他,而這個幕後黑手,就是當今的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