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深深地埋進了鬆軟的枕頭裏麵,玉城有些後悔了,剛剛為什麼要對顧淮夜那樣子啊,這樣子就要惹顧淮夜不開心了啊!還要想辦法補回去。
至於補回去,雖然知道隻要自己在顧淮夜麵前了他就會很開心,可是就隻是這個樣子的話,玉城自己心裏似乎也還有點不能接受吧。
要不,來夜襲吧!給顧淮夜一個驚喜!
想到了那麼就要立刻做了,而當玉城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來到顧淮夜的殿中的時候,她卻看到了另一種景象。
門口的侍衛都已經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除了侍衛,整個寢殿都靜悄悄的,毫無生息。
看見地上的侍衛,玉城就覺得有事情發生了,推算了一下這個時間點,那些巡邏的侍衛還有一會兒才能發現這兒,保守一點的方法應該就是等侍衛來,可是,對於顧淮夜的擔心促使著玉城進去。
在她聽見顧淮夜寢室有動靜以後立刻跑過去,呈現在她麵前的景象讓她驚訝得有些不知所措了,朵鶯就這麼倒在了地上,顧淮夜隻穿著一身睡衣站著,地上更是可以用一片狼藉來形容了。
“這是……怎麼回事?”玉城看著顧淮夜,問道。
第二天,當朵鶯再一次的出現在殿中,她就不是以一個客人的身份,而是以一個罪人的身份了。
直到剛才,玉城才原原本本的搞清楚了這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也就是朵鶯大半夜的,利用迷藥等東西,迷暈了門口的侍衛,然後企圖再迷暈顧淮夜,至於迷暈顧淮夜之後她想做的事情,玉城不想知道也並不會去問。
“擅闖皇帝寢宮,迷暈侍衛,朵鶯,你幹的很好啊。”顧淮夜冷冷的看著朵鶯,一字一句的說道。
而一旁朵鶯的母親,也有些緊張,聽見這句話,趕忙回應:“朵鶯她不懂事,還請陛下原諒她!”
“你也知道這是陛下,傷害皇帝未遂,這就已經足以被判處死刑了。”玉城在一旁冷冷的說道,經過昨天的事情,她可以說是對這個沒有半分的好感了。
“還請陛下饒命啊!”姨母一直在不停的重複這句話,吵得顧淮夜有些心煩。一旁的朵鶯一直都沒有說話,玉城就問到:“朵鶯你沒有什麼想說的麼。”
“草民無話可說……”她緩緩的低下了頭,將頭狠狠的磕在了地上,額頭被磕破了,血流了出來,“隻是,這一切皆由我所為,與吾母沒有任何的關係,還請陛下,放過我的母親。”
“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顧淮夜已經被她母親的話說得有心浮氣躁了,此刻聽著朵鶯的話,並沒有什麼太大的波動,“愛妃,這件事情交於你處理了,你想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
玉城冷冷的看著地上的兩個人,淡淡的留下了兩句話後,就走了。
“將二人,壓入死牢,終身不得出獄。”
然後,這件事也就算這麼的告一段落了,最後那個選美比賽也沒有進行下去而是取消了,這一次鬧出來的大事情,讓朝中的那些老臣有些波瀾起伏了,特別是那些本來就極力的不讚成舉行選美比賽的人,現在更是猖狂,隻不過最後還是被玉城和顧淮夜壓了下去了而已,幾天之後,這件事也就沒什麼人提起來了,畢竟也不是什麼大事。
不單單不是什麼大事兒,也不是什麼好事兒,人人聽見了,都難免會有什麼不舒服的感覺,心裏在想著朵鶯的事兒,這就算是前車之鑒了。
看著都讓人心裏發寒,瘮得慌,這就挺可怕的了。
“這事兒,可算是沒有什麼人,在提起來了。”
玉城,剛剛躺下,就聽見外麵有太監來回稟,聽過之後才算是微微的安心了一些,沒想到,自己想要的一切,竟然都有人慢慢的給自己辦好,不用在這麼擔心。
心裏舒服,是顧淮夜做的,一定是,除了他沒有任何人,在有這樣的能力了,可終歸有些東西,不想不會想,想了會想不停。
顧淮夜,今天忙的很,一直都沒有來她這裏,其實對於顧淮夜,她心裏也是不舒服的,如果不是自己的什麼亂七八糟的親戚,也不會有今天,難免的不高興,難得這樣的不高興。
可心裏想著,他對自己的做事兒,還是很顧忌她心裏的想法的,這也就舒服了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