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是時間的長短問題罷了”黯然不屑的說道,隨著這句話,“轟”的一聲玉婉的頭內像是被炸開一樣。
額頭上出現了密密麻麻的含汗珠“我,我帶你去,你不能殺我,否則”“否則如何啊”黯然用著貓逗老鼠的語氣說著玉婉的大腦迅速轉動,尋找這拖延時間的辦法“否則,等你找到他,他早就死了”
“是哦,那麼就請娘娘帶我前去吧”黯然貌似惋惜的說道。
暗室門口,黯然站在門口,眼裏閃過一抹讚許,這門口的假山成了暗室的天然屏障,要是自己找的話,還真要費一翻力,玉婉帶著黯然進入暗室,小心翼翼的說道“你可以放開我了吧。。”
“當然了,我這就救贖你”話音剛落,黯然手裏銀光一閃,玉婉的身子直挺挺的倒下了,“嗬”
黯然不屑的看了玉婉不可置信的樣子,運氣,衝向那幾個黑衣人,銀光所及之處,竟是地獄所在,黯然看著奄奄一息的蒙古,撇了撇嘴,把他帶了出去。
自己到手的人,竟然能讓她抓去,豈不是顯得他太無能了,他如何能跟玉城交代!
玉城已經送來書信,此地的事兒一定要放下,不能在起任何的爭端,不然的話,顧淮夜不好做不說,這裏也是麻煩。
默默那頭,她會想辦法,至於這裏的夢古,就隻能是拜托給他了。
江湖和皇權之間,已經是到了劍拔弩張的地步,就算是結好,可也隻是口頭上的,到底是一發不可收拾,他們的主要任務,不是私人的感情,是天下百姓和治安。
玉城心中清楚,自然不會亂來。
玉城深知黯然會將她交代的事兒辦好,心中總算是大石頭放下,能輕鬆不少。至於默默,隨她折騰吧。
自吟月朝建立以來,內亂外亂就紛爭不斷,外亂皆不必說,總是些荒蠻之人,若是不靠著朝廷,自己也沒了生存的土地,可內亂卻總也是消不除的,此消彼長的勢力令人煩躁。且不說顧淮夜這一任,曆代皇帝都為此不斷的鎮壓和平定,但這些生事的江湖門派卻總也是清理不幹淨,如野草般打退了後再接著進攻,這麼下來,皇帝們總是被這些小螻蟻分去了神。
到了顧淮夜這一任皇帝,此等情況更是愈演愈烈。江湖上,各個門派有各個門派的門規,同樣的,一個門派也有一個門派的想法,有躲在深山之中全心修煉的,這些門派,以通曉陰陽之秘術的山月教為主,它們隱居於山上,從不與世俗接觸,若是有,也是有人前去拜訪他們,他們從這些前去拜訪他們的人中,得到自己想知道的世俗的消息,如此而已。
山月教神秘至極,傳說之中他們隱居的山也是邪事不斷,聽聞,他們隻會見自己想見的那些人,若是那些不想見的,就隻能在山中兜圈子,這時便是要回去了,若是扔鍥而不舍,那便隻能餓死在山中,便宜了那些野狼了。可若是全是這些悠哉的門派,朝廷便也省了心了。
有這些隱居於山中的門派,便就有於市井之中生存的門派,他們確實唯恐天下不亂,整日想的便是如何使江湖大亂,他們好從中獲利,而這些門派卻占眾門派的多數,為首的,便是左興門,而朝廷要心煩的,便是這些唯恐天下不亂的門派。
層層疊疊的樓瓦,威嚴聳立著的皇宮,這個時辰,皇帝便正坐在大殿之上,看著群臣遞上來的奏折,聽著各個朝廷官員對地方事務的彙報。
“皇上,江湖勢力於今日已經太過龐大,先皇在世時,便是不斷鎮壓,可卻此消彼長,如今已經任由他們隨意發展的過於久了,百姓民不聊生,人心惶惶,這事怕是耽誤不得啊。”一位老臣從隊伍中走出來,遞上奏折便彙報道。
管事公公趕緊上前接過奏折,拿上去呈給皇帝,皇帝打開看了後,眉頭愈加緊縮起來,待全部看完後,他一把將奏折摔在地上:“這些人,還真是無法無天了。”
群臣見罷,皆跪拜在地上:“皇上息怒。”
“愛卿覺得,這件事該如何處理。”皇帝看著眼前跪在地上的大臣,用手扶著大腿,問道。
“臣以為,應當立即給當地加派人手,加強巡邏,特別是夜間時分,更是要嚴加防範,若是抓到生事的,立即嚴懲,使他們無處可鬧。”那老臣跪在地上,顫顫巍巍的回複道。
“好,就按愛卿說的辦。”皇上憤怒的臉轉而舒緩下來:“這件事,就全權交由你負責了。”
“有事啟奏,無事退朝。”一邊的公公見狀,緊接著喊了起來。
各位大臣沒什麼動靜,公公見狀,緊接著又喊了一句:“擺駕回宮。”皇帝便起身回去了。各位大臣跪著等皇帝走後,便也離開了。
顧淮夜從大殿上回來,便一直在屋內批閱奏折,想到今日大臣稟報之事,著實令他十分焦慮。正揉眉閉目之時,卻聽見門外一陣聲響,剛要張口問問外怎麼回事,便看見玉城正提著一籠吃食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