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城微微一笑,帶著些苦澀道:“民女隻是在賭,在賭玉陌會不會真的把民女殺了!”
月明晟微微皺眉,“你這樣會引火燒身的。”
玉城不緊不慢的說:“民女看見王爺,民女在賭王爺會不會見死不救。”
月明晟越來越不理解玉城的想法,“這樣凶險的事情為何你要做?”
玉城帶著邪笑:“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如若民女不采取一點措施,那麼玉陌也得不到應有的報應!我的手上有玉陌最重要的一個東西。”玉城看著荷花,荷花便從妝奩匣子裏麵拿出了一張兵符。
玉城微笑著拿給月明晟,道:“王爺請看,這兵符是否有蹊蹺?”
月明晟看過放下,微微皺眉:“這是一個假的兵符?”
玉城神色震驚的看著他:“王爺,這是一張假的兵符?王爺你可看仔細了?”
月明晟拿著那個兵符細心的解釋道:“原本兵符隻在丞相府和皇上那兒才有,一人一半,隻有將這兩半兵符湊在一起,才能夠真正號令千兵,可這枚兵符是一塊完整的,這就令人匪夷所思,所以,這一定是假的。”
玉城臉上露出邪魅的微笑:“哦,王爺,這私造兵符是什麼罪?應當如何處罰?”
“私造兵符,按照大魏律法,當受淩遲處死之刑。”
玉城微微點頭,計上心頭:“多謝王爺。”
“你的心中是否已經有了一個計策。”月明晟用著洞穿一切的眼神看和她。
玉城隻得笑笑道:“什麼都逃不過王爺的眼睛。”
月明晟還想說點什麼,門外便有一個婢女端了一碗藥粥進來,輕聲道:“玉,藥已經煎好了。”
月明晟輕聲說:“進來吧。”
當婢女將藥端進來時,荷花剛想要上去接過藥,卻被月明晟一把搶過去,他十分嫻熟的吹吹藥,將勺子往玉城的嘴邊送過去,玉城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他,又看了看荷花,荷花會意,忙道:“王爺,還是讓奴婢來吧。”
月明晟意識到什麼,便將藥碗送到了荷花的手上叮囑道:“好好照顧玉城
“是。”荷花答應著,月明晟轉身便走了出去。
荷花一麵服侍玉城用藥,一麵帶著笑容問道:“小姐,您說這王爺是不是喜歡您啊?”
玉城忙道:“別亂說,王爺救我隻是因為王爺欠我一條命,我們也算是生死之交了。”
過有幾日,玉城的傷勢已經痊愈,行走也已無大礙。
離開時,連清特地將一件東西交到了玉城的手中。
玉城拿著那個東西,那是一枚用白玉雕成的雲紋雙魚玉佩,白玉通透幹淨,不慘含一絲雜質,玉城雖說對白玉沒有什麼研究,但也能從玉佩的色澤度看來這是上好的白玉。
“玉城連清沉吟片刻,道,“有一句話屬下不知當講不當講。王爺從未對人如此認真過,先前玉與王爺虎口逃生,玉在王府昏迷的那幾日,王爺寸步不離的照顧小姐。此次王爺原本能夠置小姐於不顧,可王爺依舊義無反顧的救小姐。”
玉城心中泛起一陣漣漪,緊緊地捏著那塊玉佩,又微微屈膝行禮:“多謝王爺照顧。”
玉城行有幾步,連清又道:“屬下已經派人,護送小姐回府。”
玉城莞爾一笑:“不勞煩你費心了,我自己回去倒也安全一些。”
連清拱手,目送玉城離開,心道,王爺挑的人準沒錯。
玉城回道丞相府的時候,所有人都驚呆了,侍衛們愣愣的站在門口,不知所措。是大小姐回來了?
侍衛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玉城,走進家裏麵,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活計,帶著不可置信的看著她。白嬤嬤見玉城回來,雖說十分驚訝,但也連忙迎上前去,恭敬道:“大小姐。”
玉城微微頷首,“白嬤嬤。白嬤嬤怎的一副十分吃驚的樣子?難道是我變了什麼嗎?”
白嬤嬤愣怔了片刻忙道:“回小姐,沒有並沒有。奴婢隻是為小姐虎口脫險而高興。”
玉城莞爾一笑:“是應該高興一下,這虎口脫險,並不是一般的人能夠做到的,更何況是親密的人。”
白嬤嬤不解其意隻得點點頭,吩咐身後的人:“快去給大小姐準備吃食以及衣物。”
白嬤嬤身後的婢女點點頭轉身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