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君把酒杯放回酒桌上,對魏萊說道,“張墨軒是我同學,也是因我的關係,他和依依早就認識的。”
“你和張墨軒他們還有聯係嗎?”陸依依問道。
“依依,你不感覺你多此一問嗎?”孟君淡淡的回道,大概猜到陸依依今年非得讓自己來的意思,還把自己的母親都弄來了,因為太熟悉,她那點心機被自己看的很透,反而有些心情不爽!
“我承認,我是想從你要張墨軒的聯係方式,最好通過你見上一麵,但我真的不知道他家也做地產,我隻是想讓他提供資金支持,或者貸款之類的。其他真的沒想利用你什麼,何況你對我也沒有多大的利用價值,決定權在張墨軒啊!”陸依依說的相當直白。隻因不管自己怎樣,孟君這點小忙還是幫自己的。
孟君看了一眼陸依依,就是明知道利用自己,也心甘情願的幫她,所以無奈的說道,“前段時間,他去深圳還住在我那,他和我還說起你呢!”
魏萊對陸依依說道,“依依你可沒和我說起過你和張墨軒的事!”
“高中畢業我就和他們沒有聯係了,我也讓孟君不要給他我的聯係方式,在我內心的想法是與他們不在一個階層,我一個村姑就沒必要和他們聯係了。”
“看來你今天的地位,已經和他們是一個階層了。”孟君淡淡的說道。
“NO,如不是為了這個美麗的夢,我是不會參與這次開發權的競爭的,我現在的生活以OK了,我的影樓和婚慶公司一年足以讓我活的不錯,魏萊有自己的事業,我們倆有充足的時間來享受生活。”陸依依抱著魏萊的胳膊對孟君說道。
“你打算怎麼做!”魏萊問道。
陸依依又倒了一杯紅酒,一飲而盡,然後說道,“年前我不打算透露,不過年前我的探探他們的意思!”
這時孟君的手機響起,孟君看著手機上顯示張墨軒的名字,淡淡的說道,“看來不能背後說人,老二來的電話。”
陸依依一聽是張墨軒的電話,就對孟君說道,“按免提,讓我聽聽他說什麼,行不?”
孟君笑了笑,對陸依依說道“可以,但後果自負啊!”說完把免提打開,電話的另一頭傳來張墨軒很有磁性的聲音,“喂老大,你回老家了嗎?”
“回來了!”孟君應聲回道。
“那我們聚聚怎麼樣,我剛和老三,老四通過電話,明天下午巒州酒家怎麼樣?”張墨軒在電話一頭說道。
“如果就咱們四人的話,我可以參加。”孟君淡淡的說道。
“就咱們四人,要是你把依依請出來,我這才算真正過年了,這些年你就是不給我她的聯係方式,老大我發現你也很自私啊!”張墨軒在電話裏抱怨道。
魏萊看了看陸依依,陸依依看著魏萊,把手指放在自己的嘴上,示意讓魏萊不要吱聲。
孟君看了一眼陸依依,忍著笑說道,“她都已經結婚了,知道什麼是相見不如懷念嗎?”
“老大你別站著說話不腰疼,這十年來,依依一如既往的關心你,你們還保持聯係。可——我——呢!對依依滿滿的——思念,不-知-對-誰-訴-說,多——悲——慘——啊!如不是你在中間攪合,陸依依能嫁別人嗎?肥水能流到外人田嗎?我堂堂一個總裁也不至於成孤——家——寡——人——了!”張墨軒每次和孟君通電話,總和孟君這幅調調說起陸依依,想法讓孟君把陸依依的聯係方式告訴自己,其實他本可以通過去陸依依的老家,從他父母的口中得知,但陸依依不想聯係自己,所以尊重了陸依依的意思,每年隻是希望孟君回來時,在聚會的時候能看到陸依依,或者是更想從孟君口中得知陸依依一切安好,所以每年幾乎在電話裏和孟君上演這樣的戲碼。
魏萊在聽到張墨軒這樣的話,壞壞的笑著看著陸依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