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魏珍給魏萊找了很多關於陸依依這個精神疾病的書籍和資料,還有一些給陸依依帶過來的衣服,裝在一個小皮箱裏教給魏萊。
“二哥,我隻能幫你這些了。”魏珍對魏萊說道。
“魏萊,我和魏珍先回巒州了,你看著時機把依依也帶回巒州。總這樣不是辦法。”孟君說道。
“我知道,我看看情況吧!你們在路上小心。”魏萊說道。
“還有一件事告訴你,這次回孟家峪我想和珍珍訂婚。”孟君說道。
“你什麼時候求的婚啊?”魏萊問道。
“還得求婚啊,不知道,我以為先訂婚,後結婚,舉行儀式的時候求婚呢!”孟君很認真的說道。
魏萊看著孟君,淡淡的說了一句,“我終於知道依依的奇葩的思維了,原來你也是個奇葩。”然後看著魏珍魏珍說道,“珍珍,不能這麼便宜她,怎麼讓他求個婚啊!”
“這個重要嗎?”魏珍說道。
“女孩的矜持啊!”魏萊說道。
“我挺保守的,在我不懂孟君和我嫂子之間什麼感情之前,我是不會嫁給他的。”魏珍說道。
“難!你這一點感情經曆都沒有的人,怎麼可能理解他倆之前奇葩的感情。”魏萊說道。
孟君看著魏珍淡淡一笑,沒有說什麼,他有的是時間慢慢讓魏珍懂他的心,他和陸依依之間還真不是言語能說的清楚。
“兄弟,看來你的情路艱辛啊,又遇到我這個奇葩的妹妹。”魏萊對孟君說道。
“你也比我好不到哪裏去!但也許這次對於你和依依並不是什麼壞事,等依依醒來她會真正愛上你的。”孟君說道。
魏萊淡淡一笑,說道,“其實你也沒依依說的那麼情商低啊!”
“偶爾情商在線而已,不說了,我們走了,希望你能趕上孟家峪滿上的桃花開。”
“盡量!”魏萊淡淡說道。
孟君和魏珍進到車裏,開車離開了。
“珍珍,我和依依你哪裏看不懂了?”孟君問魏珍。
“嗯以前覺得你很神秘,想一本很厚很深奧的書一樣的人,很難讓人看透看懂,但和你在一起日子,發現並不是那樣,很簡單,對我嗎我能感覺到你喜歡我,但就是看不懂你對我嫂子那段情,因為你對我嫂子所有的行為,有感覺把我認識的你給否定了,所以我不想帶著這種不舒服的感覺和你結婚。”
孟君聽魏珍這麼說,微微一笑,無奈的說道,“這也是我不能釋懷的,她怎麼就嫁人了呢?”
“嗯?你沒有想到我嫂子會嫁人?”魏珍說道.
“嗯!”孟君看著前方說道。
“你從沒想過?”魏珍很吃驚的問道。
“從沒想過。珍珍在沒遇到你之前,我是不會考慮這些的,和你相處日子,我也在問我自己,答案很模糊,但幫依依這段時間,我好像知道點了,但還不確定,所以回孟家峪,我也想給你一個真實的答案,也讓明白我和依依之間的情感。隻有在哪裏,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地方,你也許才能徹底明白。”孟君說道。
“剛才我和我哥說,我一天不明白就一天不會嫁給你,我是認真的。”魏珍看著孟君說道。
“我知道,你哥哥明白,所以他能坦然的麵對我,不介意我和依依之間的感情,我也想讓你明白。因為你不懂的話,你我是長久不了的,那會像根刺,刺在心裏最敏感的地方,越是在意,越是痛。”
魏珍聽到這裏流下了淚,魏珍沒想到他懂她的心,他懂女人的心,沒有那個女人不在意最愛的人心裏有個更愛的自己人。
孟君看一眼魏珍,伸出手為她擦拭眼淚,溫柔的說道,“傻丫頭,愛上我這樣的男人,算是你的不幸還是幸運呢?”
“算是幸運吧。那個女人不喜歡專一的男人,但就是怕”魏珍沒有說下去。就是愛的那個男人專一的女人不是自己。
孟君一笑,沒有說什麼,專注的開著車,去往自己的老家。
魏珍看著窗外的景色,淡淡一笑,她不是那種心胸狹隘的的女人,但她要對自己的感情負責人,哪怕這個男人是自己心目中的男神,不是閉著眼睛嫁給他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幸福。
在漫長的婚姻中,朝夕相處的日子,這個隱患最終成為他們之間的隔閡,反而不能長久下去,她明白這點,孟君明白這點。如果在一起注定沒有好的結果,那還不如從一開始就結束這段無枉的戀情。總比鈍刀子割肉般時時鮮血淋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