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你情深共白頭
念念一直被向濡抱著渾身很不舒服,在向濡的懷中輕微的挪動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兩人之間的距離無形之中又拉近了許多。
她的鼻息間清楚的呼吸到向濡身上散發出來令她無比熟悉的味道,她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然後向後仰了仰身子,將他們兩人之間拉開了一段距離。向濡對她來說就好似罌粟的存在,『迷』戀卻又想要躲避,那種矛盾的無時無刻不折磨著她,她貪戀被向濡這樣抱著的感覺,貪戀向濡身上的味道,珍惜和向濡如此近距離的接觸,可是她也十分的清楚,自己
越是舍不得離開向濡到最後隻會越陷越深,最終落得難以自拔的下場。
然而即便她的心中已經很清楚的知道了自己的淒慘的下場,還是不由自主的慢慢的靠近向濡。要知道雖然她在向濡的身邊很久了,可是向濡對她所做的曖昧動作或者說是近距離的接觸是少之又少的,即便向濡這樣抱著她,大多也都是在他喝醉酒的狀態,不然也是抱著她,口中卻喊著另外一個女人
的名字。
她從未想到有一天他也會被向濡這樣抱著,更沒有想到她有朝一日能夠從向濡的身上感受到他對自己的關心以及.緊張。
眼前的一切來得太突然,突然到她不由得暗想這一切是不是自己做的夢。
念念伸手小心的掐了掐自己的大腿,傳來的疼痛感讓她清楚的意識到這一切並不是自己的幻覺,她眨巴著眼睛,怔怔的望著向濡,她真真切切的從向濡的眼神之中感受到了他自己的關心。
她好不容易熬到了向濡看她一眼的機會,可是她不知道為何,心裏竟然開始抵觸了。想到她和向濡之前發生的種種,想到向濡曾經說過他們之間不會有半點的感情,想到向濡曾經無數次用事實證明她念念不過是何奈奈的替身,她之所以能夠留在向濡的身邊完全是因為何奈奈,自己不過是
向濡用來發泄對何奈奈愛意的慰藉。
無論什麼時候,向濡還是向濡,念念永遠還是那個卑微的念念,永遠也不可能走進他的心裏,更不可能輕易的靠近他的身。
與其自己沉浸在美好的遐想之中,讓向濡用事實來證明鮮血淋淋的現實,倒不如自己早一點醒過來,免得又被向濡嘲諷。向濡無比緊張的看著念念膝蓋上的傷口,傷口很深,而且周圍還有很多石子的細碎顆粒,所以清理傷口的時候格外費勁,雖說傷口在念念的身上,可不知道為什麼,看著護士清理傷口的時候,他竟然情不
自禁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其實我沒有什麼事情,隻是一點小傷,你若是有事情可以先離開。”念念猶猶豫豫,最終還是忍不住開口說出了壓在胸口好半天的話。
向濡聽到念念的話,眉心不由得狠狠的皺在一起,她這是什麼意思?趕自己走?還是覺得他的存在礙她的眼了?腦海之中不由得浮現出那天夜裏他們對峙的畫麵,耳邊依稀回『蕩』起她嘴巴裏說出的那一句‘向濡,沒關係我有的是時間等你,我已經把大把的時間浪費在你的身上,反正也不在乎一丁半點’,心底深處莫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