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一劍將巫女斬成兩段之後我便瞬間停止了之前的屠殺轉身看著被我斬成兩段的巫女說道:“你難道不知道力量這種東西隻有掌握在自己手裏才是最可靠的嗎?”
“你是怎麼發現的?”雖然已經被切成了兩段,但巫女的樣子看起來似乎並未受到多大影響,感覺那被切斷的好象不是她本人一樣。
“你以為隻有你會使用信念之力嗎?”
“我們還是太小看你了!”女巫用雙手艱難的支撐著地麵試圖爬到自己的下半身旁邊,旁邊一名反應快的玩家看到她的行動立刻機靈的跑過去想把她的下半身給她抱過去,不過我可沒那麼善良,右手微微一動一道劍氣便甩了出去。那家夥剛摸到女巫的下半身就聽轟的一聲自己手裏的半截身體突然爆成了十幾塊碎片散了一地,嚇的他連退三四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知道嗎?你們想要少吃虧,最好的辦法就是別把我當白癡。我能在千分之一秒內從突擊狀態瞬間切換到防禦狀態並用大招將你一擊切斷,你應該知道我的戰場直覺好到什麼程度。憑我這樣的直覺你們難道認為我會看不出來你的身體有問題嗎?想修複身體?還是幹脆點回去複活吧。”
我在說完之後立刻抬手再次甩出了一道劍氣。“等……”看到我的動作巫女立刻伸手想讓我等一下,不過她隻來及喊出一個字聲音便戛然而止,附近的人隻看到一道劍光閃過巫女已經變成了兩半倒了下去。這次她到是沒有像之前一樣保持生命,思念體就算有幽靈的部分特征也不是說可以隨意分割的,被切的太碎還是會死的。
幹掉這個巫女之後我便舉劍指向了鬼手信長。“OK,礙事的已經解決了,你是不是也該躺下了?後麵我的兄弟們還等著攻城呢。我這邊不把你這個主帥挑下馬也不好意思回去啊!”
“你休想。”鬼手信長本人到不怕我,但他知道戰場之上主帥被挑後果會是怎樣。現在的情況其實很簡單。他逃跑保住自己的命可以挽救日本玩家的戰鬥意誌,但是他個人的形象將會大受打擊。當然,他也可以選擇留下來和我堂堂正正的一戰,這樣他的個人威信並不會受到多大打擊,畢竟雖然沒人願意說,但實際上我在日本玩家心中已經基本等於無敵了,所以就算鬼手信長打不過我也沒人會怪他。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他要是在這裏陣亡,個人形象確實是保住了,但戰鬥卻徹底完蛋了。主帥陣前被挑本身就是一個很打擊士氣的事情,加上日本玩家群龍無首,我這個大惡魔再把重點防禦區段打穿幾個口子出來,防線也就不用守了,根本沒有勝算嗎。
猶豫了半天的鬼手信長最後還是做了個聰明又愚蠢的決定,他猛的將手中的戰刀猛的往地上一插,然後就開始脫盔甲。看到鬼手信長這個反應我先是愣了一下,隨後便明白了他的意圖,我的臉上也露出了微不可查的一絲笑意。都說日本人是最團結的,這我到是承認,不過也不得不承認日本人畢竟還是人,而隻要是人就不可避免的會有私心,隻不過是多少的問題。鬼手信長在這最關鍵的時刻還是放棄了集體利益選擇了個人利益,他脫盔甲明顯就是要和我拚命,而脫盔甲不過是顯示他的勇武的一個方式而已。這一行為直接說明了他是打算保存私人形象了,那麼等待他的結果就隻剩一個了——被我幹掉。隻要鬼手信長一死戰場就是我的天下,對付一支沒有首領的大軍實在太簡單了,隻要把他們所有的支撐點全部打掉,這個龐大的團體絕對會瞬間崩潰,到時候我們隻要跟在後麵追殺殘兵就行了。
“哼哼鬼手信長,我還是高看了你啊!”我說完這麼一句意味深長的話後也是猛的一抖肩膀,神龍鎧自動脫離我的身體並在我身邊組成了一條神龍的形象落在了地麵上。“好了,不用你用激將法,我知道你打算讓我也脫掉鎧甲和你來場公平決鬥。行,我就和你打一場,就當這是我對你這個選擇的報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