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之前的問題就說到這,現在給大家點時間,如果各位還有什麼問題可以舉手,我點中了才可以發言。”
雖然之前眾人好象群情激奮的樣子,但大部分都是想搞清楚之前的戰鬥到底是怎麼回事被突然叫停,現在我說了這麼多大家也算知道了原因,所以還想說話的人已經比之前少了很多。
“煙雨,請你先說吧。”雖然說是舉手發言,但是規則自然還是先從重要的大型行會開始的,那些小行會一般也能理解這種選擇,畢竟人家是大行會,說的問題一般也相對重要一些。
被我點到之後煙雨就直接坐在那裏說道:“我想問下之後的戰術安排是怎麼樣的?我們這裏的大部分行會都已經將計劃中的第一階段應該打下來的城市都攻下來了,那麼剩下的城市怎麼辦?還有那些沒有成功占領城市的行會要怎麼辦?自負盈虧嗎?”煙雨的話其實等於是為大家問的,所以聽他問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這邊,顯然大家都很關心這些問題。
“煙雨的問題可以說是大家的共同問題,這個我來一個一個的解釋。首先是之後的戰術安排。其實我自己現在都不知道具體安排是什麼。戰略計劃我已經決定了,但是具體戰術安排我們行會的參謀團還在做,所以暫時沒辦法告訴各位。我隻能告訴你們戰略上的安排是這樣的,各位先盡量控製住已經占領的城市,因為這些就是日本的各大交通樞紐和戰略重心,它們就相當於日本人的命門,隻要捏死這些城市,那日本的失敗也就是時間問題而已了。至於那些沒能按計劃打下來的第一階段城市,之後我會派出本行會的精英團和各位的行會協同作戰將其分別打下來,如果遇到強大的阻力,比如鬆本正賀那樣的高手出現,我也會親自參戰,所以這個方麵你們大可放心。”
聽我這麼安排眾人也都點了點頭,反正能出現在這裏的人多少都懂點戰略上的事情。現在的情況很明顯,我們把日本人的重要城市都給控製住了,剩下的那些城市其實根本沒有多少活動空間,被我們逐步壓迫之後崩潰也就是時間問題了。
等眾人消化了一下話中的信息之後我又接著說道:“關於那些沒有成功占領自己分配任何的行會,我的意見是這樣的。”我一說到這裏下麵幾個之前吵的最厲害的行會會長立刻都把耳朵豎了起來,顯然他們就是那些沒能按計劃占領城市的行會會長了。“在說具體安排前我先強調一下,各位在分配城市的時候都是自願的,至於你們沒能打下來的城市我也看了,幾乎都是油水最大的城市。你們當初也是搶著爭奪攻擊權的,所以現在失敗了也不能怪人。我們決定沒攻下城市的行會將不予任何補償。”
“不……”那些會長們剛發出了一個字便被孔雀冥王再次扔下的沉默給搞的集體失聲了,等他們叫了半天發現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並重新安靜下來我才讓孔雀冥王解除了沉默。
“剛剛我就已經說過了,城市都是你們自己選的。尤其是你們。你們分到的都是最有油水的城市,日本人在發現情況不對的時候優先對這些城市進行重點防禦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你們既然選擇了這樣的城市就該有承擔風險的心理準備。我並不欠你們什麼,別的行會也不欠你們什麼,沒道理有好處讓著你們,吃虧了還要我們補償吧?”我的幾句話立刻讓那些人無話可說了,畢竟本身他們就不占理,就算狡辯也沒用。見他們一個個都垂頭喪氣的坐在那裏,我又補充道:“不過你們也不要太傷心。戰鬥損失雖然要你們承擔,但在之後的戰鬥中對你們做一點點政策性傾斜還是可以的。”
一聽我說有政治傾斜那些會長立刻便興奮了起來。“請問是什麼樣的傾斜?”
“其實也不能算是傾斜,畢竟沒有付出就沒有回報,要是把好東西都讓給你們,別的行會心裏肯定也會不平衡的。”我這話讓原本有些不高興的其他行會會長的表情都舒緩了下來,對此我隻是微微一笑,並沒在意。“你們之前的戰鬥確實失敗了,但也不能說你們沒盡力,所以接下來對剩餘的關鍵城市進行突擊的任務就交給你們了。”
聽到我說要把這些關鍵城市交給他們啃,那些行會的會長全都跳了起來想要說話,但是卻被孔雀冥王伸出的手指給嚇了回去。
“你們先不要激動,聽我說給你們聽。沒錯,經過之前的戰鬥後日本人必定也會做出一些戰略調整,而現在鬆本正賀已經再次進入了日本玩家的領導層,今後日本人的戰術將不會再像鬼手信長時期那麼死板了。我們認為是重點的城市日本人必然也能想到,所以這些城市肯定會成為重點防禦對象。表麵上看進攻這些有準備的重點城市必然會造成大量傷亡,但我並沒打算把你們當成衝鋒隊使用。我之前說了,下一階段對這些重點城市的進攻將有我們行會的精英團參戰,所以你們不過是提供輔助和主戰兵力而已,攻堅任務都由我們的人承包。”
一名戰敗行會的會長忽然站了起來,但是看到孔雀冥王舉起的手指嚇的他又趕緊坐了回去,卻把手高高的舉了起來。我看了看他,然後指了一下他他便立刻蹦起來說道:“我知道這些重點城市的防禦雖然堅固,但一旦打下來,裏麵的油水也必定是海量的。如果紫日會長願意用冰霜玫瑰盟的精銳來幫我們拔掉一些難啃的釘子,那我們自然是不介意稍微付出些犧牲換取利益,隻是這樣的話冰霜玫瑰盟的付出要怎麼算呢?從我們打下來的城市掠奪資源作為補償,還是由我們這些行會出錢以雇傭的形式進行合作呢?我知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就算您個人不計較,您的行會總不可能做白工吧?”
我笑著解釋道:“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們冰霜玫瑰盟既然敢出來牽頭自然就不會在乎這點小小的利益。可以說我們謀求的利益並不完全相同,所以你們在乎的東西我卻並不在乎。具體的說出來太多,我隻能這麼跟你說,我們冰霜玫瑰盟需要的是整體上的利益,這份利益無法直觀的看到,但是確實會產生效益,所以我們並不是在做白工,畢竟我們冰霜玫瑰盟也不是慈善機構,不可能無償幫你們幹活的,隻不過我們需要的利益你們無法理解而已。另外,我們實際上也會從城市裏帶走一些東西。”說到這裏我略微停頓了一下,然後才接著說道:“我們需要城市裏的圖書館和一切的非物質類財富。當然,我們不會直接拿走的,各位如果不需要我們就把這些東西搬走,如果各位也需要就由我們行會派人將這些資料之類的東西複製一份,原件歸你們,我們隻要複製資料就行了。這條不光是對即將攻下的城市,在座各位已經占領的城市中的圖書館我們也需要,我想這點方便各位不會不通融吧?”
聽我這麼說下麵的會長們立刻笑著說不會的,畢竟資料這種東西複製一下又不會少什麼,所以大家也不是很計較就是了。至於說技術保密什麼的,這些行會不敢,也沒必要對我們進行技術封鎖,因此這個順水人情大家還是樂意做的。
說完這個我又接著說道:“除了書之外,我們還需要各位城市裏的一樣東西。”見眾人再次安靜了下來我才繼續說道:“和之前一樣,這個也是針對在場的所有人的,不是單指即將占領的那些城市。”
“紫日會長你到底需要什麼啊?”有人問道。
“NPC。”我出聲說道:“我需要你們占領城市裏的NPC。不是什麼樣的都要,我們有自己的選擇標準。我們要的可能是戰鬥類的NPC,也可能隻是你們完全不在乎的自由NPC,總之標準很複雜,我就不和你們解釋了。到時候我們會派人去各位的城市裏自己找,各位給個方便就行了。一旦發現我們需要的NPC我們就會通知各位,然後我們再根據實際情況協商解決,我們可以支付資金、戰略物資、特殊物資或者幫你們打下某座城市什麼的,總之是根據實際情況現場談判,各位到時候給我個最低價,別宰我就行了。”其實我說的純粹就是玩笑話,別說這些行會不敢宰我,就算想宰,他們也得搞清楚我們要的具體是什麼NPPC的標準都是保密的,他們不了解其價值就無法亂開價,隻能對於失去這些NPC對自己行會造成的影響去估價,這個價格肯定是無法達到這些特殊NPC的實際價格的,所以我們是穩賺不賠的。
“這些都沒什麼大不了的紫日會長。我們現在比較關心的是接下來的時間我們所要麵對的日本人的反撲到底該怎麼辦?我們占領了日本人這麼多城市,他們不可能一點行動沒有的,一旦他們開始反撲,我們應該怎麼辦啊?城市太多,防禦自然也會被攤薄,我們打這麼多城市下來,萬一守不住可怎麼辦啊?”
“這位會長說的很好。”我先表揚了一下那個家夥,然後才開口說道:“不過我想你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接下來的整個時期我們都將處於進攻狀態,所以日本人根本沒有多餘的精力去攻擊我們的城市。如果他們來攻擊更好,隻要他們敢於主動進攻,那就必然會導致他們的城市防禦下降,那我們就反過來進攻他們的城市,大不了看誰拆房子比較快就是了。這裏是日本人的土地,不是我們的,就算占領下來了也一樣。所以在這裏我也提請各位注意一下,在徹底結束對日戰爭之前不要修繕任何不必要的城市設施,你們要做的就是攻擊、占領、修城牆,其他的都別管。城市打廢了我們並不損失什麼,反正我們的大本營都在國內,這邊的損失不會讓我們喪失任何戰鬥力,可是日本人卻不一樣,沒有城市就沒有商業活動、沒有礦產,更沒有足夠的補給,這對他們的整體來說都是一個巨大的打擊。”在我說完這些東西之後下麵立即響起了熱烈的掌聲,一直等到掌聲結束我才開口說道:“好了,現在說下之後的具體安排,我們的參謀團剛剛做出了詳細的報表,請各位仔細聽好自己的任務。”
在我向眾多中國行會的會張們介紹接下來一段時間的戰鬥安排的時候,日本這邊的各方代表也正聚在一起商量著今後的計劃。
“鬼手信長,你之前不是說我們能夠一鼓作氣打到中國腹地去嗎?現在這算什麼?”一名脾氣暴躁的行會會長指著鬼手信長的鼻子大聲質問著,不過他正罵的起勁,卻聽突然的一聲金屬摩擦聲之後那名會長的手指突然掉了下來,附近的其他行會是首領都是一驚紛紛從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來。
“鬼手信長,你這是什麼意思?”另外一名年紀稍大的會長氣憤的責問道。
鬼手信長邪氣的掃了一眼那個被切段手指的家夥和這個年紀偏大的會長,然後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將刀收了回去。“實力這麼垃圾也敢出來亂叫!”
“鬼手信長,我們是你的盟友,不是屬下,你最好搞清楚狀況。”那個會長怒氣衝衝的說道。
“哼,我的行為還輪不到你們來評判。”鬼手信長說著便向那名會長走了過去,其中的威脅之意再明顯不過了。
就在那個會長被鬼手信長的氣勢逼的快要堅持不住向後退了一步的時候,鬆本正賀突然插到了兩人之間將那名會長擋在了身後。“如果你覺得他們都是小角色,那麼你覺得我是那個有資格評判你的人嗎?或者說你覺得這裏誰有資格評判,亦或是你覺得這裏根本就沒人有資格評判你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