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名軍官的帶領下我們很快就到達了之前剛到聚集地時看到的那座位於聚集地正中央的六層辦公樓前。這座六層辦公樓是整個聚集地中最高的建築物,它的造型很特別,從外麵看上去就好象是放在地麵上的奔馳汽車標誌一般。整座樓除了中央的圓柱形結構之外,主體部分則被分成了三個長條形的部分分別向著三個方向延伸了出去。
位於中央的這個原柱形結構內實際上主要是一些公用設施,比如說餐廳、那個小診所還有一些別的服務xìng設施。而且這裏也是整座大樓的交通樞紐,全樓的通道和電梯基本都交彙於此。
從這個圓柱形結構上分別伸出去的三塊長方形區域分別屬於三個國家的三家公司,大家各占一個分區,這樣既保證了大家各自的獨立xìng,又能在需要的時候迅速來往聯絡。
根據在飛機上的時候我看的資料,這裏在正常情況下的時候應該是分段管理的,不同國家的公司之前不能隨意的亂串門,隻有中央的公共區域才是共有的。但是因為現在情況特殊,所以暫時所有民政規則就都得給軍政規則讓路,也因此那名英官沒有任何阻礙的就直接把我帶到了本該是中國公司所屬區域的這塊地方。
雖然現在因為正在打仗,所以廢除了各國人員不得亂串門的規定,但這裏畢竟是中國公司原本的工作區,所以我們一進入這邊就碰到了好幾個中國人。
在那些中國人或疑huò或驚訝的表情中旁邊的軍官直接把我帶到了那處位於三樓的辦公區,不過讓我比較驚訝的是我們剛走到走廊口就發現位於走廊中段的一扇門外居然還站著兩名中國士兵在守衛著那裏。這地方本來是沒有我國駐軍的。盡管我們國家也往這邊派有維和部隊,但並沒有在這裏駐紮,現在這邊能看到的中國人除了和我們一起來的那一百多特種兵之外就應該隻有先期到達的那披特種兵了。不過讓我感到意外的是他們一共也就二十一個人,兵力本來就已經捉襟見肘了,居然還抽出了兩個人在這邊站崗。這房間裏到底有什麼東西這麼重要啊?
就在我疑huò不已的時候,前麵的中國士兵已經看到了我們,並且直到我們走到附近,兩名士兵才轉頭向我們這邊敬了個禮,然後其中一人才開口問道:“約紹爾少校,請問有什麼事情嗎?”雖然對方首先向這名軍官敬禮,但我能感覺的出來,那倆士兵並沒把這個帶我過來的少校放在眼裏,要是這名軍官沒有合適的理由而要強衝那間房間,我很懷疑這兩人會毫不猶豫的朝他開槍。
帶我們過來的軍官大概也知道自己和對方畢竟不是一個國家的軍隊,就算現在名義上軍銜是他比較高,但實際上聽不聽指揮也得看人家自己的意思。不想惹麻煩的這名軍官直接往旁邊讓了一步,然後把我讓到了前麵並介紹道:“這位是剛剛到達的那支增援部隊的主官之一。他說想要找懂本地方言的翻譯,所以我就把他帶過來了。你們都是中國部隊,所以還是你們自己協調吧,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在和那名軍官敬禮告別之後直到對方轉身離開對麵的兩名士兵中說話的那人才看向我先敬了個禮,然後才說道:“抱歉長官,請問一下您的番號和軍銜。”
“我們是龍緣集團下屬保安部隊,我的軍銜是準將。”
一聽是龍緣保安部隊的人,那倆軍人立刻再次立正啪的一聲就是一個標準的軍禮,然後才說道:“報告準將,我們是中國人民解放軍2戰鬥組一科六組第十四行動隊。”
雖然我們不是正規軍,但龍緣保安部隊並不能簡單的被當成保安來理解。當然,從法律和對外宣傳上來說我們就是龍緣集團雇傭的保安,就和那些大公司裏或者高檔住宅小區裏的保安沒有任何區別。但是,那隻是對外宣傳和法律上的情況。實際上龍緣的保安部隊是分成好幾個科的。其中包括真正的保安科,這個部分的人員才是真的保安,平時就算攜帶武器也頂多是電棍或者某些非致命武器而已。但是,除了這些正規保安之外,我們還有特種保安,知道內情的人以及軍隊裏一般管我們叫龍緣保安部隊。我們這支隊伍的真正用途就是負責出麵解決一些正規渠道無法完成的事情,比如說某個外國實驗室發明了什麼我們很想要的技術,然後我們出錢買他們卻不肯賣,之後我們就會派出保安部隊去和他們深入的談一談,通常最後對方都會無償的把技術成果轉讓給我們,而後他們自己就會莫名其妙的消失掉。當然,我們也不是總幹這種缺德事,大多數時候我們的工作還是保衛龍緣的合理利益。
除了這個保衛龍緣利益的工作外,我們這些保安部隊還有個工作就是實驗龍緣集團的新裝備。雖然龍緣集團看起來是個綜合xìng企業集團,但她的主要贏利項目卻是來自軍工和醫藥方麵的。因此龍緣的各種新式武器肯定是會比國家正規軍要多很多,而且更新速度也要快很多。各種未定型的實驗xìng裝備都會優先裝備到龍緣保安部隊,等我們實驗完了提出改進意見並最終確認沒什麼問題了之後才會考慮簡化工藝降低成本並定型賣給國家正規軍或者別國武裝人員。當然,因為簡化工藝降低成本的原因,之後的出售型號肯定是沒有實驗型牛叉的。也許小細節上會有所改動使之更加協調,但硬xìng指標卻絕對不如我們的實驗xìng裝備。
也正是因為龍緣保安部隊經常實驗各種新武器,所以在正規軍眼中我們簡直就是一群裝備達人。別說是常規部隊,就算是以裝備先進而聞名的特種部隊中,他們的裝備和我們保安部隊一比也能差出一兩個時代去。畢竟一般國家的裝備從計劃研發到實際裝備部隊,這期間的過程差不多就需要五到十年,有的甚至還不止。即使是特種部隊的裝備沒個兩三年實驗也是絕到不了士兵手裏的。相比之下我們這幫保安卻是經常端著各種理論驗證型武器到處亂跑,盡管其中有些可能存在各種各樣的問題,但這些武器大部分情況下都有兩大特點,即貴的離譜和強的變態。
一想到平時聽隊伍裏的老兵們說起我們保安部隊時吹的那些事情,這倆士兵看到我們這幫人時眼睛裏都快閃出小星星來了。特種兵也是人,特種兵也有追星的愛好,隻是人家未必是追那些唱歌跳舞的大明星而已。
“稍息士兵,我隻是想找個翻譯,他在這裏嗎?”
“抱歉我並不知道這裏有誰懂本地方言,不過您可以問問看。”
我點點頭並回頭示意斯哥特他們就在外麵等著,畢竟這房間裏麵估計也大不到哪去,我們這二十多人要是一起湧進去那恐怕連轉個身都得成問題了。最後我隻帶著淩、小純以及夜月她們三個走到了房間門口,然後我先敲了兩下門。
“誰啊?”一聲充滿了不耐煩情緒的中年fù女的聲音從裏麵傳了出來,跟著還沒等我說話就見辦公室的房門被從裏麵拽了開來,不過開門的顯然不是說話的那位,而是一個二十六七歲,長的很瘦弱的男青年。看他的樣子應該是文職人員,因為他身上穿著整齊的西裝kù和白襯衫,但是氣質上看他頂多是個打工的白領而已。
果然,男青年剛把門打開還沒來及說話就聽到之前那個女聲在裏麵說道:“我說小王你怎麼回事?都不問清楚是什麼人就開門?要是心懷不軌的人怎麼辦?這裏不是國內,你怎麼一點警覺xìng都沒有啊?”
被罵的青年到是沒什麼太**應,不過我看主要是他被我們的造型給驚到了。那人罵他的時候他還在驚愕於我們的打扮來著,不過被罵完他到是醒了過來,隻是他並沒有順著對方的意思,反到拉著門站到一邊把路給讓了出來。
朝他點了點頭,然後我直接走進了房間並順手將頭盔從腦袋上拽了下來夾在了腋下。
門內並不是我想象的單人辦公室,而是一間類似會議室的地方。房間大概有四五十平的樣子,除了中央的一張長桌和外麵一圈椅子之外就沒啥東西了,所以看起來還tǐng寬敞。
此時房間裏除了開門的男青年之外還有四個人。其中一人是個三十多歲的男xìng,此時就坐在離門不遠的桌子邊上。在他麵前的桌子上擺著一台個頭相當不小的攝象機,而此時他正拿著兩個小工具不知道是在進行日常維護還是在修理那台攝象機。
位於長桌的另外一頭,也就是離門很遠的那頭聚集著三個女人。其中一個是一名長相還不錯的清秀小姑娘,看起來頂多二十出點頭,穿了一身簡單的休閑裝和牛仔kù,手裏拿著一堆化裝工具正在給她麵前的那個背對我們的女人化裝。
背對我們的這位雖然看不見臉,但是從背影就能確定除非她是個背影殺手,否則一定是個大美女。她的上身穿著一套女式小西裝,看起來相當幹練的樣子,隻是下麵被桌子擋住看不見,不過想來應該是配套的那種緊身包tún西裝kù才對。雖然看不見她的正麵,但是從她的裝束和能看到的部分判斷,這位應該也很年輕,大概和那個小姑娘差不多,可能要略大一些,但也有限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