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要幹嘛?”八歧大蛇一衝過來就激動的問道。
“八歧大蛇,請你看在我們全體日本冒險者的麵子上不要再節外生枝了。”鬆本正賀站出來對八歧大蛇說道。
“什麼叫我節外生枝?”八歧大蛇氣憤的看著鬆本正賀質問道。
“八歧大蛇,你的那點小心思誰都懂。你和天庭有仇,就希望挑起兩國戰爭,這樣你就可以借助這些日本冒險者的手來為你自己報仇鋪路。不過很不幸呢,我們和日本雙方雖然有仇怨,但大家都不傻,現在這種狀況再繼續打下去對雙方都沒好處。所以我們打算暫時休戰一段時間,在此期間任何想要挑起雙方戰爭的存在,都是我們中日雙方共同的敵人,所以……隻能對你說抱歉了。”
“紫日,你算個什麼東西!”八歧大蛇怒視著我憤怒的說道:“這是我們日本的土地,你在這裏說什麼也沒用。”
鬆本正賀立刻接道:“他說話沒用我的話總有用吧?我們日本現在確實不適合發動對外戰爭,請八歧大蛇保持克製不要再做出讓我們為難的事情。”
八歧大蛇被鬆本正賀說的一愣,隨即又反應過來衝鬆本正賀怒喝道:“鬆本正賀,日本的前途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的。”
“那難道是你說了算不成?”八月熏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追了過來,這個時候一句話正好將八歧大蛇的話給頂了回去。“鬆本君一個人確實不能代表全日本的意誌,但是我們來這裏之前已經召集日本大多數行會的首領磋商過了。而且我們已經就此事達成了一致。也就是說,這是我們日本主要行會的聯合決定。不是某一個人的決定,如果八歧大蛇你認為這都不能算是日本的意誌,那你所謂的日本意誌又是誰的意誌呢?難道是你的?我可不記得您什麼時候成為我們日本的天皇大人了。”
“你……”
“你什麼你啊!自己不占理,說又說不過人家。我勸你還是趕緊滾蛋吧!別在這裏丟人現眼了。”和鬆本正賀他們嚴肅的語氣不同,我反正是敵對方,所以說話就不用那麼客氣了,能諷刺挖苦就絕不委婉平和,氣死最好。氣不死能氣吐血也行啊!
“你……你們……”現在的八歧大蛇已經有些語無倫次了,指著我們你了半天都沒說出什麼話來。
這個時候一直被我們帶在身邊的鬼手信長卻是突然站了起來往八歧大蛇那邊跑了過去。他之前被製伏之後並未被幹掉,隻是被捆了起來。之所以不殺他,這個主要是因為鬆本正賀在場。要是戰鬥中直接幹掉也就算了,但當時隻是俘虜了他,之後要是我們動手殺她,以鬆本正賀的身份必然是需要出麵阻止的。畢竟和我們一起聯手對付雷牙是可以用大義什麼的來掩蓋的。但是如果我們殺鬼手信長,鬆本正賀卻不管,這就說不通了。所以,反正也沒法下手,我們幹脆就沒提這茬。當然,我們不說殺。鬆本正賀也不會說放,所以這家夥就一直被捆了回來。
現在看到空隙鬼手信長立刻從地上一蹦爬起來就往八歧大蛇那邊衝,金幣反應也快,單手一捏劍訣,並指成刀一指自己背後斜背著的飛劍。然後向前一指,飛劍立刻出鞘。嗖的一下就奔著鬼手信長的後心去了。
八歧大蛇雖然在氣頭上,不過實力在那擺著,變成人形的他單手一指那柄飛劍,一道紅光飛射而出與飛劍在半空中對向飛去,眼看就要撞在一起。不過金幣反應更誇張,眼看著光、劍即將交彙,金幣突然左手一捏右手手腕,手掌一翻,那柄飛劍突然嘩的一聲就散成了十七八柄飛劍組成了一個滾動的劍筒,一邊以原本那柄劍飛行的軌跡為軸旋轉一邊繼續前進,而且因為飛劍散開,那道光束直接就從中間射了過去,完全沒擦到飛劍。而且,在光束飛過之後金幣又是手指一勾,分散開的飛劍立刻嘩啦一聲又再度撞在一起組合成了一柄飛劍猛然一個加速朝著鬼手信長就飛了過去。
八歧大蛇眼看著飛劍朝鬼手信長背後飛去急的要命,倒不是他真的有多擔心鬼手信長,而是他擔心自己的名譽。本來他現在在日本的名聲就已經很臭了,剛才不出手也還好說,可是出手了卻沒將人救下來,這一搞不光名聲不好聽,連實力都要被人懷疑了。自古以來要別人聽你調遣就隻有三種方法。一是許之以利,二是仁義服之,三是武力冠絕。
這許之以利方便又簡單,可惜八歧大蛇是個吃獨食的主,有好處是從來不想和別人分的。所以說,這一點他是做不到的。
剩下的仁義服之就是要用自己的好名聲去吸引別人的投效,像是鬆本正賀現在這樣就是用的這個仁義之法。不過八歧大蛇最近連續和鬼手信長一起做了很多烏龍事,外加之前流出的那段視頻記錄,現在八歧大蛇的名聲什麼的真的是迎風臭十裏,別說吸引人了,就算給人好處,一般人稍微重視點名節的估計都不好意思來拿。
現在八歧大蛇唯一剩下的還能號召別人跟隨自己的就隻剩下個武力冠絕了。不管是對方崇拜強者願意跟隨,還是自己用武力去壓服對方,總之武力出眾就可以有人願意追隨。可剛才這一下,在他出手之後鬼手信長要還是被人殺了,這傳出去,誰還信他的實力?當然,八歧大蛇的實力確實是有的,而且也不會因為這個事情就變少一絲一毫。可問題是你實力再強如果沒人知道的話,那又有什麼用呢?八歧大蛇總不能把全日本的玩家都叫過來當著他們的麵表演一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