坍塌結束的時候場內除了我之外,所有的人都到了一層的地麵上,不過都是戰鬥人員,基本沒有受傷的。這麼點高度掉下去對戰鬥人員來說那就跟玩一樣。
因為現在就我一個人站在上麵二樓未坍塌的邊緣地帶,所以下麵的人都在仰頭看著我這邊,但是他們那邊基本都沒動。盡管這幫人的實力其實很不錯,但他們也都聽說過我的戰鬥力,所以在沒有人帶頭的情況下一般人也不敢輕易對我發動攻擊。
其實就像是現代人會被槍支嚇住,而原始人不會一樣。現在在遊戲裏,真的敢主動對我動手的不是真正的一線高手就一定是不認識我的人,而那些認識我的,但本身不是極端強悍的玩家,一般都是不敢主動和我的動手的。因為他們知道我的強悍,所以反而有些畏手畏腳的感覺。
“冰封女妖,真是想不到居然能在這裏碰到你。”我很隨意的坐在了二樓坍塌地板的邊緣看著下麵的冰封女妖說道。
冰封女妖見我沒有主動衝上去而是開始聊天也幹脆放下了戒備姿態不甘示弱的回應道:“這句話應該是我來說才對。你說我怎麼每次幹點大事情都能碰上你呢?”
“這說明你我有緣啊!”
“有你個頭的緣,我看你就是隻討厭的蒼蠅,總是喜歡在別人身邊到處亂飛。”
“你有見過我這麼厲害的蒼蠅嗎?你們這麼多人都打不過我一個,要是我是蒼蠅。那你們是什麼?細菌嗎?還真是弱的可以啊!”
“你……!”
“冰封女妖,別和他廢話。這家夥嘴吧厲害著呢。”之前被我一腳踹出去的鬼手信長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回到了房間裏。此時正好看到我和冰封女妖在那裏吵架,立刻就出聲提醒了一句。
本來鬼手信長不說話我還沒注意到他進來,現在看到了當然不能就這麼放過他。
“我說鬼手信長,你這家夥不好好的在八歧大蛇身邊伺候著,怎麼跑到韓國來了?我聽說內官是不能隨便出門的吧?”
“你……!”
所謂的內官其實就是太監,因為鬼手信長現在已經徹底的投靠了八歧大蛇,而且連做玩家的尊嚴都不要了,一心要跟著八歧大蛇一條道走到黑。所以我把他說成是專門伺候皇上的太監也不非常的形象。當然,要不是因為我說的準確形象,鬼手信長反而就不會這麼生氣了。
“你就不要你呀我呀的了,我知道你現在已經徹底變成八歧大蛇的狗腿子了,所以我罵你也算罵的在理。要不然你自己說,你現在到底哪一點還像是個玩家。我們這裏這麼多的玩家,雖然我們大部分人都打不過八歧大蛇那種級數的NPC。可對我們來說他們就是NPC,不過是遊戲係統為我們設置的一些交流對象而已。可是你現在居然混到要給NPC當狗腿子,什麼事情都搶著幹,完全沒有了自己的思想,你說你還混個屁啊?”
鬼手信長被我一串話說的是差點吐血,而周圍的那些行會會長們在我說完並不是對著我同仇敵愾。而是紛紛看向鬼手信長議論了起來。事實上我說的這種事情確實是大家認可的,畢竟在大多數玩家的心裏從來就沒有將NPC放在對等的位置上。在玩家的心裏NPC就是陪自己玩的,是低於玩家的一種存在,即便是有些人因為和某些NPC長期接觸而產生了感情,那也頂多是將對方放在對等的位置上而已。像鬼手信長這樣直接讓NPC爬到自己頭上去了的現象。說實話,大部分的玩家都是相當不齒的。所以。在我說出這番話之後,那些人並不是直接幫著鬼手信長和我吵,而是全都開始對鬼手信長議論紛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