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隱約好像看到那個家夥往那邊跑了。”潘多拉指著一樓側麵的一個小門說道。
我轉頭看了下那道門,然後抬腿就想要往那邊走,但是才剛賣出一步突然就感覺不太對勁。停下腳步左右看了看,然後皺眉思索了一會之後我突然對著金幣大喊道:“金幣,飛起來!”
雖然完全不知道我為什麼突然讓她飛起來,但畢竟是高手,而且對我非常的信任,金幣在聽到我的呼喊的第一時間就跳了起來,然後就看到原本在她腳邊的那個原本應該已經掛掉的重甲騎士竟然突然翻身一把抓向了她的腳腕。多虧我提醒的及時,加上金幣反應夠快,最終那個家夥隻是以幾厘米的距離從金幣腳下滑了過去,差一點就抓住了她的腳腕。
“搞什麼啊?”飛起來的金幣毫不遲疑的指揮著身邊的飛劍仿佛下雨一般將剛剛自己站的地方洗了一遍,那個死而複生的重甲騎士直接就變成了刺蝟,全身上下插滿了飛劍。
“這邊這個該不會也沒死吧?”波塞冬在金幣擺平了那個重甲騎士之後也看向了自己搞定的那個重甲騎士,不過她這邊話音剛落,我和潘多拉剛剛幹掉的那倆重甲騎士卻是同時蹦了起來,唯獨波塞冬搞定的那個沒啥反應。
雖然我們這邊的倆重甲騎士都複活了,但是這倆重甲騎士的速度都不快,而且我們站的位置距離他們也不是很近,因此完全沒有起到突襲的效果。在對方蹦起來之後我和潘多拉便立刻轉身看向了那倆重甲騎士,然後各自選定自己的目標主動迎了上去。
我剛剛幹掉的那個重甲騎士現在胸口上還有一個大洞,傷口並未愈合,反倒是能隱約看到裏麵有亮光。多虧這個大廳是地下建築。雖然有照明設備,但畢竟不如陽光那麼強烈,所以可以看到他胸口上的那個大洞裏麵有微弱的光線。
事實上就算沒有這個洞,我也已經大概猜到這些家夥不是人類了。剛剛要離開這裏的時候我之所以突然停下就是因為我突然想起來剛才的戰鬥似乎不太對勁,其中比較奇怪的一點就是不管是被我在胸口開了個洞的那個重甲騎士。還是潘多拉幹掉的那個,以及金幣和波塞冬幹掉的那倆重甲騎士,他們四個全都一樣,一滴血都沒流出來。
如果說波塞冬幹掉的那個重甲騎士是因為劇烈的撞擊被震死的,體表沒有傷口,不出血還可以理解。但是我和潘多拉幹掉的那倆重甲騎士身上明顯都被開了倆窟窿,這麼嚴重的傷害,不可能一滴血都不流的。至於說金幣幹掉的那個就更奇怪了。那個重甲騎士最後是被波塞冬用一團水球模擬深海壓強給活活壓死的,能明顯看的出來那家夥的身體結構都被壓扁了一圈。如果說我和潘多拉幹掉的那倆重甲騎士有什麼方法封閉傷口所以沒流血,這個被波塞冬最後給壓死的家夥卻應該是會流血才對,畢竟他的身體整個都被壓縮了一圈下去。這就跟擠壓水果一樣,體積縮小之後內部的液體自然就會噴出來,而如果沒有留出來,隻能說明裏麵沒有液體。
這四個重甲騎士都沒流血,而且現場一點血腥味都沒有,這就是最明顯的破綻,因此我注意到了這個問題。並且及時提醒了當時距離“屍體”最近的金幣。
衝向我的這個家夥最終被我三兩下放倒,而潘多拉比我速度還快,直接一槍插進了那家夥的心口正中心位置,接著一抖槍身將那個家夥給直接震散了。
看著那個被潘多拉震成碎片的重甲騎士,我們終於確認了這些重甲騎士的身份。他們確實不是人類,也不是什麼人形魔獸,而是——魔偶。和我們行會的機動天使類似的構裝生物。
“這東西是魔偶?”潘多拉有些不相信的看著地上的那些碎片,然後驚訝的說道:“可是我剛剛明明在這家夥身上感覺到了靈魂啊!”
波塞冬也是點頭道:“我之前也感應到了他們身上的生物氣息,按說不應該會是魔偶啊!想不到這東西居然可以騙過我的感應,真是神奇!”
一種能夠騙過神族的感應能力的魔偶。這絕對是個非常不得了的東西。看起來這個行會裏的秘密遠比我所想象的要多得多。
“我們是不是要研究一下這個東西?”金幣問道。
我打開鳳龍空間一邊把能找到的碎片和那幾個被幹掉的魔偶都裝進去一邊說道:“現在沒空,再說我們也不是專業的,看也看不出什麼名堂來,還是先去追那個會長。專業的事情交給專業的人去做,我們不是幹這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