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展開的車尾讓周圍人都沒反應過來,依佛裏特直接就從車尾專用固定架上彈了出來,雙臂上的大口徑機關炮對準周圍的人就是一通掃射。瞬間就有七八個人被放倒,受傷的更是死亡人數的兩倍多。
這邊依佛裏特的攻擊尚未結束站在坦克頂上的小純已經一拳打穿了坦克頂上的艙門,然後抽出手臂隨手丟了個手雷進去。伴隨著坦克中傳來的驚叫聲小純已經橫向跳到了隔壁那輛坦克上。
小純這邊剛落地後麵那輛坦克裏麵就是轟的一聲,坦克頂部猛然噴出七八米高的烈焰。跟著坦克上所有的接縫都開始向外噴火。整個坦克就仿佛瞬間變成了新年焰火,周圍的人紛紛躲避。
沒管背後已經變成火炬的坦克,小純在剛跳到的這輛坦克上已經對上了一名機動步兵。對方身上的動力裝甲比小純身上這套要厚重的多,但厚重不等於強大。
對方看到小純跳過來立刻就一記手刀切了過來。這家夥的胳膊上有個類似腕刃的東西,可以產生相當大的殺傷力,但小純不退反進居然貼到了他的身前,然後左手托住對方手腕讓對方的手刀無法披下來,接著舉起右手。可編程原子裝甲瞬間彙聚塑形將她的手腕變成了一柄寒光閃閃的刀刃。接著在對方驚愕的目光中右手猛然下劈,就像是用大斧劈開一根小木根一樣。感覺小純也沒怎麼用力手刀就一切而下,瞬間那家夥的右臂就從身上分離了下來,斷口處血液、液壓機油以及電火花噴射飛濺,那個機動步兵也是慘叫著從坦克頂上翻滾了下去。突然被切掉一條胳膊,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像電視上的孤膽硬漢那樣淡定的繼續戰鬥的。事實情況就是這種傷痛往往會讓人瞬間失去反抗能力甚至直接疼暈過去。
幹掉這個家夥之後小純立刻彎腰,用還沒變形的右手對準坦克頂部的艙門就是一下紮了進去。手刀順利穿過坦克艙門直接貫穿頂部裝甲,但小純剛把手拔出來還沒來及往裏麵丟手雷就發現後麵一個機動戰士衝了上倆。
那家夥倒是聰明,站在坦克後麵的車身上也沒往炮塔上跳,直接端起槍就開始攻擊。
這些家夥使用的是一種改裝步槍,口徑大概是毫米的,反正個頭很大,不過射速不高,但是每一發子彈威力都很大。
那家夥一槍就命中了小純的右肩,小純的身體被子彈的動能帶的向後一歪,不過很快就恢複平衡,左手向前一伸,手掌張開。對方的第二發子彈在她的手掌前麵撞上電磁護盾瞬間被崩飛,然後就看到小純直接將第二枚手雷從坦克頂部的洞口硬塞了進去,這次好像是調整了爆炸事件,手雷剛進去坦克就轟的一聲蹦了一下,接著和前麵那輛一樣開始噴火。
那個站在坦克後麵的家夥眼前的電子屏幕上瞬間彈出一大片紅色的警告,啥也顧不上了,趕緊就從車上往下跳。坦克裏麵的炮彈殉爆之後產生的火焰溫度高達上千度,他身上的動力裝甲在這種溫度下不出十秒就會出現嚴重損毀,而且這套動力裝甲至多能保護他二十幾秒就會被燒穿,而人類在這種溫度下基本上瞬間就會變成飛灰。
看著那家夥慌裏慌張的往下跳,小純卻是淡定的從火焰中緩緩走出。我們的動力裝甲可是妥妥的黑科技,表麵分子具有吸收熱量的能力。這種高溫對他們來說是致命威脅,對我們來說就等於是外接能量源。隻要溫度不超過五千度對我們都沒有什麼影響。
在小純淡定解決兩輛坦克的時候依佛裏特已經把後麵的武裝機器人拆成了一地零件,而此時夜月則是單手接住了第三輛坦克發射的炮彈原地一個轉身將炮彈的衝擊力卸掉之後又給扔了回去。伴隨著轟的一聲巨響,那輛坦克直接被自己的炮彈擊穿。隻是沒有發生殉爆而已。畢竟坦克發射的炮彈是被扔回來的,沒有直接發射的威力那麼大,能擊穿裝甲就已經很不容易了。
前麵的突破任務交給他們,後麵的部分就隻能我自己搞定了,不過我一個人可搞不定那麼多人,所以我直接偷懶。從房頂上跳下來的時候我故意用了很大力氣,轟的一聲砸穿了地麵掉進了下麵的下水道之中。
美國這邊的城市下水道修的就和防空洞一樣。電線和各種管道都是從這裏經過,當然是貼著牆走的。憑我的感應能力一下來就準確的找到了區域電網的總電纜,這玩意使用440v電壓。一共四根線,供電能力相當強悍。
一把拽斷電纜,之後我直接抓著電纜一頭從地下又鑽了出去,外麵的人看著我出來立刻就是槍炮子彈一起招呼。但抓著電纜的我一點都不怕。因為電磁護盾的原理就是把能量轉換成斥力排斥攻擊物體。一手抓著電線,隻要變電所那邊別跳閘,我這邊的電力就是無窮的,也就是說我現在基本上就算是無敵模式了。當然,前提是對方的攻擊能量不能超過我的能量上限,不然我就擋不住了。不過我現在抓著電纜,能量上限就是電廠的裝機容量,因此我現在的能量上限至少是百萬千瓦時的。對麵這幾門小炮怎麼肯能比核電站的輸出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