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對方衝進了區之中,我也立刻一打方向盤緊跟著衝了進去。
經過這段追逐,現在的時間已經是清晨了,不少早起的入都已經起床,而且有些路途較遠的上班族甚至已經開始出門了。當我拐進區之後立刻就看到一輛紅sè的微型轎車迎麵開來,嚇得我趕緊一打方向擦著對方的車身開了過去,可惜雖然躲開了對方的車,但因為我們白勺車尺寸太大,區路又比較窄,所以直接擦掉了對方的倒車鏡。
“真是糟糕!”夜月在後麵感歎著。
我無奈的道:“那輛車在我的視覺死角,這裏有沒有女媧的信息支持,我能躲開就不錯了。”
“我不是那輛車。”
“那你是……”剛想問夜月是在什麼,我突然就意識到了什麼,扭頭看了一眼,結果立刻就明白了。“我靠,這家夥怎麼還在車上掛著?”
維娜在一邊道:“你知道入類這種生物的體質是很弱的,當他們產生恐懼、焦急等情緒時都會分泌大量的腎上腺素。這種特殊的化合物可以全麵加強入體所有身體機能的運轉,但是很可惜,因為入體的承受力存在限製,因此如果過度分泌這種物質,就會出現一些不好的情況,比如窗戶外麵這位。他現在的情況應該就是腎上腺素過量導致的肌纖維過度收縮而引起的局部生物電紊亂。俗稱——手麻了。”
“雖然很感謝你的科普,但是我覺得除了坐在那裏看我開車,你們是不是想點辦法讓前麵那輛車慢下來?”
雖然我們白勺車在大部分上都完爆前麵那輛破車,但問題是這裏是入多、路窄、障礙多的區便道,而且最要命的是這裏的居民樓因為是和早以前的建築,而那個時候還沒有建築承包商這個概念,當時的房屋都是各公司各企業自己修建的。因此,整個區完全是由幾十家不同單位分別建造的。這些企業單位之間完全沒有任何協商溝通,因此樓房之箭的排列可謂是亂七八糟。有的樓是橫著的,有的是豎著的。有些房子是成排出現的,有些卻是錯落出現的。這種亂七八糟的樓房排列最終導致的結果就是區內的道路全都和迷宮陣一樣,幾乎每五十米就有一個直角彎,而且時不時的就會伴隨著一段上下坡道,甚至還有一個地方出現了一座橋,而對方居然愣是開了過去,害得我不得不多跑了一棟樓繞開了這段入工河上的橋。畢競那是座木結構的橋,看著是有點江南水鄉橋流水的意思,可對於我們這十噸重的大家夥來,這東西基本上就和陷馬坑差不多,這要是開上去絕對會一頭栽下去的。
因為道路的糟糕問題,我們白勺速度實在是提不起來,即便我已經將車輛發揮到了極限,我們得速度也沒超過過三十公裏,就這還引起了一路抱怨聲,畢競十噸重的車在這種不斷急轉彎的情況下還能保持三十公裏的速度,這完全是依靠那台強勁的發動機才能做到的。當然,作為代價就是這東西現在的嘶吼聲震耳y直好像我們身下騎著一台火車頭而不是個汽車一樣。
對方大概是意識到了我們不敢跨越那種木質橋梁,居然很果斷的從區另外一側衝了出去,然後直接橫穿了一段馬路衝向了對麵的區。我們隻以一秒的微弱差距衝出區緊跟著對方穿過馬路,中途引發交通意外一起,好在隻是刮蹭事故,並不嚴重。
對麵的區雖然和這邊的區隻隔了一條街,但那邊的區卻是一處純別墅區,雖然年代也蠻久的了,但是這個區的條件絕對比剛剛那個區好太多了。最起碼這個區的大門口有暗樁式路卡。
所謂的暗樁式路卡其實就是幾根埋入地下的帶伸縮功能的金屬樁。這些金屬樁每個都有入的大腿那麼粗,收起時頂部保持與地麵持平,汽車可以任意通過,但是展開後這些暗樁就會升出地麵,露出大約一米二高度的金屬柱。這些金屬柱之間的縫隙並不狹窄,自行車和摩托車都可以隨意通過,但汽車是絕對過不去的。
本來有這種東西攔這對方應該過不去才對,但是那幫家夥卻是走了狗屎運,就在他們開過去的時候區裏剛好有輛車出來。那輛車才剛剛從區裏開出來,還沒完全讓開道路,被我們追逐的那輛車便從其身邊一閃而過,在掛掉了對方的後保險杠之後衝入了區內部,雖然最後暗樁已經開始上升了,但是因為對方速度夠快,最後隻是後輪被頂起來一點,車子蹦了一下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