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壯漢的一聲怒喝,一抹人影從樹林深處走出了出來。
那是位妖嬈而窈窕的少女,一頭黑發紮成一根爽利的高馬尾,洋溢著青春靚麗的氣息。
她穿著水手服加短裙的打扮,腿上的黑色過膝襪與裙擺之間故意留下一抹白皙的絕對領域,引人遐想連篇。
遺憾的是,她臉上帶著一張黑白分明的麵具,黑色在笑,白色在哭,讓人窺不見她的真容。
“靜謐舞者?!”
角鷹會的兩名執行者異口同聲的道,齊齊後退了幾步,又一同放出感知,想要探明少女的實力。
但卻沒有得到任何結果
放出去的感知就像是丟進海裏的石子一般,直接消失了。
這意味著要麼少女身上有著某種屏蔽感知的手段
要麼就是她的實力真的就像大海一般,深不可測。
“你想幹什麼?”
那壯漢攔在少女麵前,厲聲喝道。
少女沒有回答,隻是默默取下了掛在腰間的劍。
那是一柄古樸的長劍,劍鞘上雕刻著一片片華麗的雲紋,極具美感,讓人不禁去遐想內裏的劍刃會是何等的鋒銳。
壯漢微微眯了下眼睛,饒有興致的道:
“哦?看來是準備打上一場?看來你們靜謐舞者也不全是縮頭烏龜嘛?”
“居然還玩劍?你也是名武者?”
“可你知道我們是誰嗎?丫頭?”
他顯得躍躍欲試。
可那侏儒卻一把拉住了他,連聲道:
“等等,我好像在哪裏見過這把劍它似乎是”
“不不對它應該消失了三十年才對!不應該再出現才對!”
“你究竟是什麼人?!”
侏儒對著少女厲聲問道。
而那壯漢卻不太理解同伴的想法,當即擺開了架勢,自信滿滿的道:
“那麼多幹什麼?打過就知道了!”
“她能贏我不成?我三十年苦修的武藝,她憑什麼贏我?”
能成為角鷹會的執行者,證明壯漢的實力強大,經驗豐富,至少也是A級水準。
比起那隻能看守研究所的刀疤臉和長脖子要厲害得多。
如果B級的超凡武者全力出手可以夷平一棟別墅的話。
那麼A級便可以擊垮一棟大樓。
幾倍的力量差距。
而對麵這纖細的少女和她手中同樣纖細的長劍,看上去都不可能頂住壯漢的兩根手指。
所以哪怕感知不出對方的深淺,壯漢也有足夠的理由自信。
即使是對上組織裏的S級戰力,他也是能拚上幾招的。
“我殺過很多人,也殺過很多女人,但還沒殺過靜謐舞者,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壯漢舔了舔嘴唇,露出一臉猙獰而嗜血的表情。
少女依舊沒有理會他,隻是將大拇指頂在了劍格上。
可下一秒,她的身影突然從兩人眼前消失了。
當她再次出現時,已經站在了兩人的背後。
頂著劍格的大拇指微微用力,讓一抹銀亮的劍刃從刀鞘中露了出來。
侏儒頓時覺得視線一暗,仿佛在突然變暗了。
但又很快恢複如初。
而那壯漢,則一直站著不動。
侏儒意識到了什麼,連忙伸手拍了下同伴的肩膀。
接著,他便看見那尊強壯的身軀瞬間四分五裂,散落成一地的殘渣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