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燈初上的時候,角鷹會的私人飛機降落在了Z市的機場,三位執行者氣勢洶洶的走了下來。
他們是以商業顧問的身份獲準入境的。
也並沒有急著殺過去,而且先入住了角鷹會的本地據點。
這裏已經準備好了浮世會的很多資料,那侏儒正饒有興致的翻看著。
“這個王詩原是個精明人,做事非常幹淨,隻看這些東西,很難判斷他們與靜謐舞者有關。”
“如果不是他們崛起得太快,之後又衰落得太突兀的話,很難把兩者聯係到一起。”
那壯漢卻搖了搖頭,很不耐煩的道:
“我對這些陳年舊事不感興趣,我隻想知道那個入侵研究所的狂徒會出現嗎?”
“當然!”侏儒很肯定的點了點頭,“他若是不出來,我們便逼他出來。”
“靜謐舞者在三十年遭遇了很沉重的打擊,他們如果想複蘇,就絕對不會放棄浮世會這個下屬機構,那家夥一定會出現的!”
一旁的術士從始至終都端著那杯血一樣的紅酒,卻一口未喝,此時突然發出一陣沙啞的幹笑,道:
“依照計劃,由我一人前往,兩位替我壓陣便是。”
“你應付得來嗎?不會陰溝裏翻船吧?”壯漢冷笑著問道。
“當然,事一樁。”
術士搖了搖酒杯,十分自信的道:
“雖然還是第一次與二位合作,但你們應該聽過我?知道我和普通的執行者不一樣。”
兩人當即回想起了這家夥在組織裏的履曆。
從他叛出奧秘苦修會,再加入角鷹會,不過短短五年,便從無名卒成為了地位超然的執行者。
聽聞其實力強勁,手段殘忍,作風詭異。
並且有很大的期望能晉升S級。
這樣的人,的確有著狂妄的資本。
“我尊重你的強大,但也不得不提醒你,浮世會和靜謐舞者或許不足為慮,但這裏是東大陸,是特勤管理局的地盤。”
侏儒勉為其難的提醒了一句。
“請務必放心,我動手一向幹淨利落,不會給別人插手的機會。”
術士十分自信的道。
“嗬嗬,希望到時候別讓我們來幫你收屍。”
壯漢也‘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看得出來他們相互之間並不融洽。
畢竟沒人願意和這個渾身都在散發屍臭味的家夥在一起。
而且聽這家夥動起手來簡直像個喪心病狂的瘋子,完全不顧及隊友,甚至還屢有誤傷事件。
倒也難怪他會當叛徒了。
沒人想與這種人為伍。
在角鷹會的執行者決定明一早就行動的時候,夏樂禾這邊也得到了消息。
“他們一共來了三人,已經到Z市了,以合法身份入境的,但不知道目前的具體位置”
山都法師罷,又望向了夏樂禾,等待著他的反應。
夏樂禾則擺出那種不爽的語氣,沉聲道:
“哼~隻有三人,還要讓我浪費這麼多時間”
“如果不是為了那聖物的情況,我真想直接殺過去了。”
“但畢竟受了那麼厚重的酬勞,哪怕要麻煩一點,也還是想給你們一個最好結果。”
話得很硬氣。